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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娇里娇气[快穿] 第45页

第45页

    你好烦。鹤岁瞪了闻山栖一眼,要拿手背去把墨点蹭掉,却被闻山栖捉住了手,不能乱动。鹤岁不大高兴地抱怨道:讨厌你。
    闻山栖没有说话,只是稍微用了些力,转而捏上鹤岁的手腕。
    这种时候不疼也要喊疼,鹤岁还睁圆了眼睛,装得委屈巴巴的,可是闻山栖却无动于衷。见他一点也不配合自己,鹤岁只好扑进闻山栖的怀里,一颗小脑袋拱来拱去,撒娇似的蹭在闻山栖的胸膛。
    闻山栖垂下眼眸,心才软作一片,鹤岁就抬起了头。他笑得眉眼弯弯,还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手动不了就皱了皱鼻子,鹤岁得意洋洋地说:你看,没有了。
    鼻尖儿上的那点墨迹全蹭在了闻山栖的衣衫上,鹤岁捣完乱又自觉地抱住闻山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的肩上撒娇,你不许再在我的脸上乱画了,要不然我就和你生气。
    他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才威胁完闻山栖,鹤岁自己就有点不老实了,他悄悄地伸出一只手去够身后的láng毫,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想偷偷在闻山栖的脸上也画一笔,可是却没想到手指才摸到笔杆,闻山栖忽而把鹤岁的两只手按住,这回鹤岁是真的动也动不了了。
    鹤岁歪着脑袋望向闻山栖,眼神倒是无辜得紧,可láng毫也还在他手里捏着,怎么也糊弄不过去了。
    闻山栖问他:这么喜欢捣乱?
    鹤岁有点心虚,他嘴硬道:我才没有捣乱,我只是想呜。
    闻山栖根本没等道鹤岁把话说完,就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舌轻而易举地探入鹤岁的口齿,闻山栖攫取着他的气息,辗转厮磨间,闻山栖将鹤岁的全部心神占据,也逐一品尝过鹤岁每一寸的味道。
    鹤岁被他亲得几乎软成一滩水,站都有点站不稳了,红透了的脸几乎要冒出烟来,半睁着的眼眸也氤氲着水汽。
    闻山栖顺势将鹤岁压在书案上,先是外衫,而后是亵衣,他在鹤岁连连喘气之际,将鹤岁的衣衫一件一件褪下。
    好凉。
    没一会儿,被剥得鹤岁光溜溜的鹤岁半躺在书案上,他不死心地晃了晃手,可闻山栖单手将鹤岁的两只手压在书案上,鹤岁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偏过头躲过闻山栖接二连三的亲吻,撅起嘴巴问:亲我就亲我,你gān嘛还要脱我的衣服?
    闻山栖稍微站起身,他的目光掠过鹤岁寸缕未着的身体,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惩罚你。
    鹤岁紧张地睁圆了眼睛,乌黑的瞳眸里水汪汪的一片。即使在此刻,他的眼神也透着无辜,更遑论鹤岁未经人事,哪怕是眉眼再过殊丽,也多出了几分稚气。鹤岁软软地看着闻山栖,眼底漾着诱人的水泽,而那瓷白的肤色因害羞浮上浅粉,让他看起来更是可口。
    你不要看我。
    鹤岁留意到闻山栖在看自己,本来就红扑扑的脸更红了。他想把闻山栖的眼睛捂住,可是闻山栖根本就不放手,鹤岁只好气鼓鼓地指责道:我只是把你的衣袖弄脏了,你不仅在我脸上乱画,还把我的衣服也脱光了。
    孤说过,孤向来睚眦必报。闻山栖垂下眼眸,一眼便望见鹤岁腰际的那颗殷红的朱砂痣,他心中一动,不紧不慢地用丝绦缚住鹤岁的手,嗓音平稳道:现在孤要开始了。
    话才落下,闻山栖便提起láng毫,在鹤岁的腰际点出了一片花瓣。
    鹤岁自小就是锦罗玉衣,奇珍异宝地供着,不仅被养得细皮嫩ròu,还娇贵得不得了。他平日就连稍次的缎料都穿不得,更别提láng毫在腰侧一笔一笔地挠过,又痒又难受,鹤岁哭唧唧地说:疼。
    闻山栖却不为所动,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鹤岁。
    鹤岁有点生气了,他抿了抿嘴,开始乱动,闻山栖没有把鹤岁按住,于是一笔生生划至白皙的腿根。
    鹤岁轻喘了一声,扁着嘴说:痒。
    泼洒的墨迹将闻山栖的目光引至鹤岁的腿间,他对自己究竟有多诱人浑然不觉。闻山栖一手揽过鹤岁的腰,手指抵在他的尾椎处,动作轻柔地摩挲着那里的朱砂痣。闻山栖似笑非笑地说:这么不乖,孤只好罚到你长出记xing为止。
    不要。
    鹤岁忙不迭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几分讨好,闻山栖的手指却仍顺着尾椎骨往下探去。闻山栖轻声道:既然不想再被惩罚,那么这里还想要孤画什么?
    话罢,鹤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闻山栖翻了个身,一只手指温柔而不失力度地探入体内,鹤岁羞恼得全身发红,他喘着气说:不要你画。
    不要?闻山栖动了动手指,鹤岁惊得倏然睁大眼睛,他胡乱地改口道:要、要你写你的名字。
    闻山栖手下的动作一顿,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抱抱,你总在招惹孤。
    我没有。
    鹤岁皱着脸小声地咕哝道,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逃过这一劫,结果闻山栖的手指才抽出来,láng毫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闻山栖下笔的力度很轻,以至于笔触又软又痒,他的另一只手扣住鹤岁的腰,而后一点一点往上轻抚,四处点火。鹤岁被闻山栖撩拨得难耐不已,他趴到书案上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还是忍不住轻喘出声。
    呜。
    闻山栖抬起眸瞥了一眼鹤岁,还是把最后几笔写完才将láng毫搁下。他动作轻柔地将鹤岁抱进怀里,又起身将他放至chuáng上,而后低下头亲了亲他的侧颈,哑声道:不要哭。
    不哭是完全没有可能的,鹤岁自小就娇生惯养,一丁点疼都受不了,即使后来闻山栖耐心地为他做好了扩张,鹤岁还是好几次都疼得抽抽噎噎地要闻山栖出去。
    而闻山栖始终顾着他,只要鹤岁一喊疼,他便停下自己的动作,再俯下身将鹤岁所有的呜咽都含入口中,手指极富技巧地诱哄着鹤岁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毫无保留地jiāo出,他在鹤岁失神之际,彻底将鹤岁占为己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鹤岁哭得睫毛都沾上了水珠,鼻尖儿也在发红,闻山栖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把人放过。鹤岁里里外外都被闻山栖欺负了一通,这会儿又被他揽在怀里,再想发脾气也一点力气也没有,压根都使不上来劲儿来。
    鹤岁揉了揉有点疼的手腕,那里被丝绦缚了太久,留下了一道红痕,又被白皙的肤色衬得极为显眼。他抿了抿嘴,气闷不已地对闻山栖说:你又骗我。你跟我说了好多遍最后一次,根本就不止一次。
    第38章 福寿康宁18
    孤问你还要不要, 你自己哭哭啼啼地说要。闻山栖的眼帘半阖,漆黑的瞳眸紧盯着鹤岁,嗓音低沉而平稳, 孤向来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我的手腕还在疼。鹤岁被闻山栖说得有点脸红, 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把白生生的胳膊举起来, 给闻山栖看手腕那里勒出来的红印子。鹤岁小声地抱怨道: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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