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去记录他们而已。
“有病”两个字,套在这篇文里大多数人的头上好像都挺合适,但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写一群精神病人互相伤害。
——我想写的是,一群古怪但凑在一起相互取暖的人。
以婚礼做结局,大约圆了我的上条初衷,也符合了最初设想里的复古与老套。
但我很喜欢这种,毕竟人生就是俗气的嘛。
像看一部电影,个人审美千千万,很多人喜欢大卫芬奇,但喜欢的人未必个个都能读懂他的表达,但大家还是喜欢他。
很羡慕,但不得不承认,我要想继续非主流并且可以游刃有余地非主流,还需要经过很久的磨砺。
就这篇不成熟的文风而言,大约要更像那种偶尔几个片段比较抓人,但影片中途总有人因为各种原因忍不住退场的假文艺片吧。
——就烂片遍览者贺执最讨厌的那种装逼电影。
——可惜偏偏被我邀请主演了的这种装逼电影。
似乎还挺有意思的(反正写完的我都不改哈哈
完了。写到这儿好像连后记都开始意识流了。我住嘴。
下篇文不知道什么风格,鉴于是无虐双学渣,大约比较快乐吧。
写着看,反正来日方长。
8.
这个故事最早定下来的名字是“许偲”和“程皎”,忘记是我哪年哪日灵光乍现想出来记在了备忘录里。
我创造角色的时候一直很随便,无大纲,纯凭当下心情。
定下小混混x小可怜是主角,翻备忘录的时候看到这两个已经在记忆中追寻不到的名字,很喜欢,于是他们就成了连人设都无的空降副cp。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觉得程咬和偲偲的爱情来得莫名其妙。
其实在我最初的设定里他们的初遇会更复杂且久远一些,但每次下笔总觉得会落入连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俗套,所以还是删掉了。
就当爱情偶尔也会像一场不讲道理的风吧。
程皎爱上许偲,源于一见钟情,怜惜,和气势汹汹的龙卷风。
而许偲爱上程皎,来自寂寥冬末里,偶尔递来遥远花香的那场季风。
9.
说起来许啄还是随弟弟姓的哈。
10.
贺执,许啄。执啄。
算不上起得很好的名字,也想不起是怎么定下来的了,只记得我好像来来回回改了很多次,最后似乎又是一拍脑袋敲下了这几个字。
但我想你们两个本人应该觉得也还不错吧?(反驳无效)
另外,哈。
苏泊尔的名字,是我写到他的时候,抬头看见我家角落里放着“苏泊尔”包装箱的时候定下的。
苏宁的名字,是我去逛家电城的时候,发现苏宁和苏泊尔离很近的时候定下的。
以后有机会会在我自己家里买一对珍藏。
11.
我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角色联动,每次都会拐弯抹角写上一点点。
除了和两本男人文学主角都有交集的李木森、彭主任、秋冉、聂子瑜、杨又庭,现在的这三个完本(包括小脑洞言情),当医生的男的都在同一家医院工作。
然后,应该连看过《情书》的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光源映像工作室在正兴A座17层,而行素在B座正兴广场6层。
季玩暄和贺执的工作单位在燕城中央区的同一个片区,但平时他俩遇没遇到过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过面不相识,擦肩也是路人。
不过他们的渊源其实要更深一些。
信中后街的那家黑网吧小阳台上,很久以前的某个初雪的夜晚,有一个叫沈放的男孩子站在那里点烟时,看到街上有两个拥吻的陌生男孩。
后来,他又和自己的男朋友被另一个叫“贺执”的男孩子看见在明明灭灭的路灯下牵手,接吻。
再后来,贺执的小男朋友许啄成为了沈放同院的大学学弟。
沈放毕业典礼上,贺执去接做志愿者的许啄,刚巧碰见了向园园问路的季玩暄。
孔雀男贺执那时没有认出这个男的,只是开屏的信念感很强,甭管对方是谁,臭屁挑衅为先。
但是后来许啄大学同学聚会,他去接园园的时候,再次碰见了来接沈学长的季玩暄。
这回他似乎想起什么来了。
但贺执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起在路边等人的时候,他没来由地给戒烟成功的季先生递了一支烟,轻描淡写地心想:“谢谢当年爱的教育。”
贺执和许啄春日网吧相遇,是在季玩暄和沈放破镜的那几年,而下一本,信中三部曲最后一部的故事则发生在他们两对都长大后,彭主任已经变成彭校长的那一年。
其实没有很刻意地去设计,但是这么记录下来再看,好像真的有一种小人物平凡命运交织(以及燕城的gay是真多呀)的感慨。
说了这么多,真不好意思,但这些就当做是给我自己,也是给相信这个平行世界真实存在的你们的一点小小彩蛋。
没有要让大家每本都看的意思,每个故事在我这里都是一个完整的独立故事,他们每个人也都是自己故事里的绝对主角。
如果其中有一小段青春曾让你们喜欢过,我就很开心了。
嗯啦,我写过的每个小男孩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没有)地位!#端水艺术家打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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