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切斯的嗓音充满了诱惑力,如果是别的意志不坚定的人,或许还真的会被维切斯蛊惑,江白闭上眼睛,避免自己眼里的厌恶和嫌弃流露出来,他暂时还不想激怒维切斯:“我很爱他。”
“好吧,真是可惜。”维切斯缓缓起身,侧过身斜睨了一眼江白,“你该庆幸,唯有在床伴这件事上,我不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
维切斯单手插兜,缓缓地走了,那两个跟班跟了上去。
看样子,对方是真的没有打算为难自己,江白死里逃生一般,扶额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如果维切斯要强来,自己又不是顾钟鸣,就他这个小身板,怎么可能打的过维切斯身边的两个保镖。
这边的人显然都不会是愿意对他这个外乡人仗义出手的人,没准自己还真的就会被维切斯当街掳走,下场凄惨。
安肖闻很快赶了过来,担忧地看着江白:“小白,出了什么事?”
江白暂时不打算将维切斯的事告诉安肖闻,模糊了一下事情:“刚才有几个当地的地痞流氓,不过已经走了。”
江白想站起身走人,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到腿软,一脸尴尬地抬起头,在安肖闻的震惊眼眸中,江白搭上安肖闻的肩膀,颤颤巍巍地起身。
安肖闻震惊道:“是有多凶恶的地痞流氓啊,竟然把你吓成了这样!他们直接拿枪指着你了吗?”
江白没有回答。
如果真的只是被地痞流氓拿枪指着,江白或许都没有这么害怕。维切斯……维切斯这个人,可是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的存在。
江白也是在死了一次之后才知道,除了被安排成炸弹引爆器这一件事之外,江艺白在空中监狱里所遭受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苦难,全都跟维切斯或多或少脱不了干系。
这是一个毫无章法且狠毒的罪犯,自己刚才要是真的落在维切斯手里,真的不如直接死亡来的更令人心安。
过了一会儿,江白终于能自己走路了,他环顾一眼陌生的四周,告诉安肖闻:“改机票吧,今晚的机票,我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国家待了。”
安肖闻看着江白这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当然马上就同意了:“好,回酒店后我立刻打电话给航空公司改航班,能改多早就改多早。”
次日中午,经历了约十三小时的飞行时间,江白终于脚踏祖国大地,他又恢复了那副活泼明朗的样子,忍不住大大敞开怀抱,咏叹道:“啊,这是社会主义的芬芳,多么令人安心!”
在引起其他下机乘客的侧目之前,安肖闻赶紧推着江白离开机场:“别感叹了,假期结束,你马上就要投入高强度工作的怀抱了,工作的味道会更让你上头的!”
江白疑惑:“我现在又没什么通告,哪里来的高强度工作?莫非你想让我亲自打扫一遍工作室,做大扫除?”
安肖闻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工作便签那个页面,递给江白看:“之前为了让你安心旅游,好好地放松一下,我就没跟你说这些事,上面白色格子的都是我已经帮你应下来的通告,红色的是我觉得不行但是还需要你自己做最后考虑的通告,至于蓝色格子,是我觉得不错但是对方还没敲定下来,你要是同意,我就努力帮你争取一下。”
江白粗粗翻了一下,立刻被上面繁多的三色交叉画面晃得眼前一阵模糊,他震惊了:“安子,你这都是从哪淘来的神奇通告!”
安肖闻微微叹气:“我有什么办法,我们跟莫里导演签的演员协议里,有一条是你不能太正式地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好在也没禁止你完全不能出镜,加上你已经有两年没混这个圈子了,正好可以通过这些小通告好好地近距离接触一下现在的娱乐圈氛围,稍稍露一下面。”
江白低头翻着安肖闻的工作便签,瞬间又没了刚刚的活力,他脚步沉重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好像每多走一步,就是在靠向繁重的工作任务一步,令人丧失笑颜。
江白一路保持着这种状态来到机场外,那里有一辆安肖闻叫来接机的出租车。
安肖闻本想坐到前面的副驾驶座,让江白坐后面,刚打开前座车门准备坐进去,就看到驾驶座上戴着口罩和深色遮阳镜的司机按住了副驾驶的座位,冲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安肖闻愣了一下,好在他反应灵敏,很快明白了过来。
这辆出租车,是石秘书推荐的。
安肖闻自觉地把还在低落情绪的江白塞进副驾驶座,自己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坐进后车座系上安全带后,立刻闭上眼睛靠着座椅装睡,他还故意拿了一个帽子出来盖在自己脸上。
江白还在低头翻深不见底的工作便签,眼里写满了绝望。
过了一会儿,驾驶座上的司机看江白迟迟没有主动系上安全带,他先解了自己座位上的安全带,而后探身往副驾驶座靠过去,手臂伸过江白胸前,手指够到门边的安全织带,将它拉过来,轻轻合上锁扣。
随着锁扣清脆的“咔哒”一声,江白抬起头,注意力从手里的手机转移到正贴身靠向自己的司机。
深色遮阳镜和口罩……
注意到江白看了过来,司机没有立刻坐回去,而是保持着现在的姿势,拿刚才拉安全带的手指轻轻掠过江白的眉眼和鼻尖。
江白认出眼前全副武装的人是谁,瞬间一扫低落和阴郁,开心地朝顾钟鸣扑过去:“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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