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后一愣,随即手握拳放在口罩边,低声笑了:“随你,刘秘书。”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中带着一丝笑意,那种宠溺的语气仿佛是故意掺进去的,又在“刘秘书”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酥麻,刻意上挑后更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听得让人耳热。
这句话瞬间让孟今觉得他们是一对在玩扮演游戏的情侣。好在周围的人都在挑菜,没注意他们这边。
她脸皮一烫,瞪了他一眼。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记住教训,下次绝对不会心软了,这男人就是个不嫌事大的人。
然而男人似乎忽然找到了乐趣,认真玩起了扮演游戏。
“刘秘书,这个白菜看着不太新鲜,没有你......那么鲜嫩可口。”他一边拿着一颗白菜打量着,看似无比正经地评价菜的成色,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孟今眼皮直跳。
“......你闭嘴!”孟今压低声音警告。
旁边就有好几个女生在挑菜,可能是陆野的身形太高挑,她们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眼了。
“是是是,我什么都听你的,刘......秘书。”
孟今现在一听这三个字就耳朵发热:“你闭嘴,不准叫我。”
男人果然不再出声,但亮晶晶的双眼和略微震动的胸膛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最后两人决定挑点肉类和菜回去做火锅吃。肥牛卷,羊肉,梅花肉......还有好些蔬菜和豆制品。孟今想了想,又去拿了一对春联,几个灯笼,还有一些过年要用的东西。
总算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家,一进门,孟今一把摘下他的口罩,语气恼怒:“阿野,我下次再也不和你一起出去了,你看看你,一点也不守规矩!”
“我怎么不守规矩了?嗯?刘秘书。”男人把手里拎的大包小包放在餐桌上,戏谑问道。
“你......你还叫!”怎么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
孟今正想详细控诉对他的不满,却忽然被人堵住了唇,所有的恼怒化成一声嘤咛,消失在男人的唇间。
他的吻还是那么甜,那么软,让她迷失在这醉人的缠绵中,忘了自己刚刚想说的话。
他在唇上啃咬了一会儿后,逐渐不满足于浅尝,开始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
孟今迷迷糊糊地想着,阿野真是一个聪明的人,连舌头也用得这么灵活,找准位置和施力方向,轻轻用力就撬开了她的牙关,精准无比。
他的舌头和他的嘴唇一样,有着香甜的味道,占满了她的味蕾。更要命的是那湿滑的温热触感,配上他恰到好处的勾挑吮吸。
孟今觉得后槽牙那块开始发酸,脑袋也开始不清楚起来。
她逐渐有些站不住,用力抓住他的衣襟,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任他和风细雨,任他电闪雷鸣。
这个吻持续了十多分钟,当然,孟今完全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等陆野放开她的时候,却还记着她之前的话,反过来问她:“我怎么不规矩了?是像刚刚那样不规矩吗?嗯?”
孟今根本无力回答他,只能用自认为凶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可惜,现在的她,脸颊滚烫红润,眼中带着娇憨的浓雾,身体都还直不起来,这一眼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
整个下午,陆野被她指使着打扫了家里的卫生,还贴了窗帘,挂了灯笼,贴了福字。
“嗯......再上面一点......不对,左边一点。”孟今站在底下指挥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男人有些委屈地转过来,小声嘟囔道:“老婆,到底贴哪啊,我手酸......”
“就这,贴吧。”孟今心里暗笑,谁让你不规矩的,这是小小的惩罚。
男人却不在意,听话地贴好,回头冲她一笑。
白墙青瓦,白雪红联,白猫,还有他。
孟今怔住,一切美得不像话。
这......是她的家啊。
家的定义,并不是房子,而是里面住着的人。她在这里住了有十多年,但没有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温馨的,幸运的,有希望的,家的感觉。
过年,好像真的是一件很幸福很幸福的事呢,她却直到现在才体会到。
——
做火锅是很方便的,把锅底炒一炒,再加点清水,沸腾后再扔各种食材进去。
两人坐在餐桌前,一边吃这火锅,一边聊天。
“阿野,你为什么从来不参加春晚?”孟今有些疑惑,据她所知,春晚的导演有好几次邀请他。
“我不喜欢唱歌。”男人筷子一顿,无奈地说道。
说起来,她还真的从来都没听过陆野唱歌。
“噗,你该不会是个音痴吧,哈哈。”孟今乐了,原来某些人不是十全十美的嘛。
“......不是。”别扭的人怎么可能承认呢。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只是不喜欢唱,对吧。”孟今好脾气地迁就他。
......
餐厅的灯调得暖黄,暖气开到宜人的温度。电磁炉里锅底沸腾时冒出的气体,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肥牛卷在沸腾的锅底里上下翻腾,挣扎着被烫熟烫卷。电视调到了央视频道,在进行着春晚的直播,主持人还是从前那几个。胖胖趴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的节目,发出愉快的呼噜声,好像它能看懂似的。
桌上食材只剩了一些,陆野几杯红酒下肚,孟今却一口没碰。刘菁菁的酒量她不想再见识第二次,一杯就会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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