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应该还有机会和宋昱一起坐在路边吃面吧……
就在李沐心对着面碗走神的时候,眼前突然多了一双手,抬头一看正是白子义。
白子义收回手:“发什么呆啊,快些吃啊,这面若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李沐心尝了一口:“这面好吃,可约好吃就得越担心以后能否吃到了。”
白子义笑道:“这还不简单,我瞧这也不是多难,你若喜欢我便去跟那面摊老板讨教讨教,回头你何时想吃了告知我一声便是。”
李沐心放下筷子:“可不同的人对火候和用料理解各有不同,这味道又怎会一样呢,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
“可不把瓜拿到手,我岂不是要渴死了。”白子义嚷嚷:“你这话我怎是听不懂了,不说了,吃面吃面,都饿坏我了。”
李沐心低下头用筷子挑起几根面条,却根本吃不下去,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究竟谁才是螳螂谁又是黄雀呢。
这一碗面她没吃多少,白子义倒是吃了个精光,李沐心起身付了钱。
白子义打了个饱嗝:“苏兄,我们现在去哪?”
李沐心随口答道:“我想去买些胭脂水粉。”
白子义嘟起嘴巴:“买那作甚,依我看苏兄不擦那些东西也是好看的紧。”
李沐心瞥他一眼:“你多大的孩子还懂得这些?”
白子义:“十五,总归是比你大的。”
李沐心:“这倒是看不出来。”
二人边说边走,在这南街上有一间脂粉铺子,门面不小,李沐心率先走进去,白子义紧紧跟在后面。
老板娘是个中年妇人,见到客人上门,立即笑着迎上来:“这位姑娘来得巧,我这铺子里正巧来了新货,您瞧瞧,可有中意的。”
李沐心看了一圈,这铺子里装饰典雅,高地错落的柜架铺上细腻的布料,上面摆满了一盒盒的胭脂。
她随意拿起一盒打开看了看,又轻轻嗅了嗅,而后放下又拿起另一个,一排看下来,仿佛没一盒能入眼的。
白子义茫然的抓抓脑袋:“你不喜欢这些?”
李沐心摇摇头:“喜欢倒是喜欢,可我想要的并非这些货色。”
老板娘并未因为李沐心的话生气,反而问道:“姑娘想要何种胭脂?”
李沐心道:“听闻齐国有一种花名为淋鸢,此花八月方才盛开,花期却犹如昙花,其色艳红如血,若用此花制成胭脂必定是顶顶好的,却不知道老板娘这里有没有货?”
此话一出,老板娘脸色巨变,稍稍侧过头看了一眼白子义。
白子义微微点了下头。
老板娘会意,笑道:“姑娘只知其一,却不知这淋鸢花极为娇贵,唯有那齐国皇城的御花园里才栽有那么一丁点,制作出的胭脂可是连后宫妃子都不够分的……不过也巧了,我这却有一盒藏品,姑娘若喜欢,不妨便送给姑娘了。”
李沐心微微后退半步,笑道:“无功不受禄,这礼物太贵重,我受之有愧,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姑娘天资聪慧,句句话语看似无意却是字字珠玑,这胭脂固然珍贵,却不过身外之物,全当为我家主人结个善缘吧。”老板娘笑着说完,而后走到墙边上,撩起挂在墙上的山水画,从后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八角小盒交给李沐心手里。
李沐心打开看看,这黑盒里的胭脂色入丹朱,粉质细腻,确实是少有的极品,她合上盖子看向一旁的白子义。
白子义脸上早已收起了笑,脸上再不复以往那般单纯:“终于不用打哑谜了,你是何时猜到的?”
李沐心又往后退了退:“十五年前齐国皇宫曾发生过一场动乱,有人趁机将刚出生的十皇子偷出宫外,直到三年前才从民间寻回,据说这位十皇子当年被一猎户收养,且天生怪力功夫了得,寻回之后深得皇帝喜爱,甚至得到蛇卫的掌令。”
一说到这个,白子义的目光凛冽,骤然落在李沐心的脸上,仿若一只正要发怒的狼,但很快又被他压抑回去,只剩下好奇:“齐国的蛇卫所知者本就不多,如今知晓这掌令在我手中之人更是寥寥无几,你是如何得知的?”
当然是在书里看到的!
李沐心只敢在心里嘀咕,她看似和白子义闲聊,可两人不过是相护试探罢了,毕竟白子义哪怕之前表现得再无害,可不论是他离开的时间还是归来时的偶遇都太巧了,更何况她都穿上女装了,白子义却还睁眼说瞎话帮她圆谎,太假了。
之后的对话便让她对白子义的身份有了个确定。
原著中后期,曾出现一个与宋昱比肩的年轻将军,此人便是齐国的十皇子,因此对这人也有一个介绍,比如这位十皇子天生怪力,与宋昱初见是在叶贤学院,不过当时二人住的较远,也并无太深联系;再比如原著里齐国皇帝重病十皇子休假回国……
年龄、经过都对上了,最后便是这间脂粉铺子。
原著里曾写着,凡是齐国暗桩,皆会在招牌下方不显眼的位置雕刻上一只小燕子。
李沐心一进南街就发现这间脂粉铺子是齐国的暗桩,于是便有了之后的试探,她还特地点出无人知道的蛇卫掌令之事,就是给白子义一个错觉——她有人,而且极为隐蔽,随时随地都能冒出来,哪怕齐国皇宫也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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