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莲酥躲在废弃的医疗器材之后,这才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却见电话对面的人说:明天就动手是不是太快了?
佛跳墙镇长:没时间了,这几天里,只有明后两天会下一整日的雨。
电话对面的人沉默片刻:那好,那就明天凌晨动手吧。
电话到此便挂断了。联系昨夜发生一切,榴莲酥有理由相信佛跳墙镇长的计划和今日凌晨抓捕的犯人有关。
听完他的讲述,我是满脑袋的问号,佛跳墙镇长为什么受伤我是明白的,他昨天被章鱼烧抓走了,估计受了不少苦。但下雨是怎么回事,难道犯人只在雨天出没?
无解。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却都说不出个三五七来。
榴莲酥被护士拖入了病房,花生也一脸的迷茫。
副本提示音叮叮叮叮响个不停。
每一遍都在提醒我这个支线任务将在12小时后结束。
双焱的影子真的被抓住了吗?
一切都仿佛走进了死胡同。
“或许,该将重点转移到流行性抑郁症上了。”花生喃喃道。
我虽然觉得泄气,但是一想到自己还能跟垃圾多待一段时间,便也无所谓了。
离开时,花生突然对我说:“有件事本来要告诉你的。但是凶手抓住了,说不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我:???
“其实凶手在杀人视频之外,还给市镇办公厅送来过一卷录像带,凶手只在里面说了一句话。”
我问:“什么话?”
花生道:“他的尖刀将为美味之神送上最后一个祭品,而祭品的名字就是…”
“是谁?”我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黑巧克力。”
d,我就知道,我用最快的速度奔出了医院,冲过车流,冲过指示灯,冲过成千上万普普通通的过客,手中紧紧攥着那一个手机。
千万不能出事啊!
。。。
酒吧的二楼,老时间,老位置,一杯爽口的osw ule,杯上贴着他的嘴唇。
看到我的到来,他似乎有些吃惊,但旋即便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将我拖到了初次见面的地方。
我喘的说不出话来,任谁用超越极限的速度跑20公里,都会这样说不出话来。
我怔怔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怎么了?一副心肌梗死的样子。”他笑着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胸口。
我一下清醒过来。他还笑,他居然还敢笑。我不信这件事镇长没通知过他,但他没有告诉我。
“为什么不叫醒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我板着脸问道。
“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他一脸无辜的样子让我窝火。
他的狗命是我的,他不放在心上,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这让我的愤怒无以复加。
我没给他狡辩的机会。在他的惊呼中,将他推倒在长沙发上。
“猜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猜一猜我现在想干什么。”我的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膝盖顶住了他的大腿。
他金色的长发披散,双眼半开半阖,声音带着一夜未睡后的沙哑,“我猜你现在想吻我。”
燥热开始在我体内游走,像一条四处乱窜的鱼,我扫开他脸上不服管教的杂乱头发,看着他的眼睛,“错,我想上你。”
他咯咯直笑:“不,你只想吻我。”
说完,他饱满的嘴唇贴了上来,湿润浓郁,像刚出炉的巧克力布朗尼。
它有着让人忍不住细细描绘的形状,和想要深究的灵魂。如果能少吐出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简直完美。
但这垃圾显然不明白一锅老鼠屎坏了一颗汤的道理:“你没吃饭吗?怎么感觉有气无力的?”
呵呵,既然他不喜欢温柔,我就让他尝尝什么是狂风暴雨。
我啃了上去,像啃咬一块骨头。
他是欲望的代名词,每一根发丝都能引起我最原始的欲望。
谁知不到5s,他就把我推开,擦了擦嘴角的银丝:“你好凶啊。”
我觉得他可能是全世界最无理取闹的人类。
再也不顾他的抱怨,呲溜一声剥掉了他这块黑心巧克力的外包装。
谁知他竟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可想清楚了,这是绿晋江的地盘。”
“呵呵,我告诉你,我是一条成熟的章鱼,早就到了可以繁衍的法定年龄。”我义正言辞,“这是法律保障我的权利。”
“那你就来呗,看是法律保护你,还是绿晋江制裁你。”他懒懒地转了个身,露出了白花花的。
我被制裁了。
他浑身上下打满了马赛克,让我简直下不了嘴。
“放弃吧。”他坐起来,披上衬衣,梳理着杂乱的长发。
我吃了个大瘪,既愤怒又委屈,他从前很少拒绝我,更不会如此直白地搬出绿晋江,难道…难道这短短一天,他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白脸?
我将脑袋转了过去,用沉默的后背表达着我现在的心情。
“你瞎想什么呢?”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双手从后环住我的脖子,将osw ule 推到我的唇边。
“告诉你,这招可没用,”我铁骨铮铮地拒绝了他的糖衣炮弹,并严厉地质问他,“你从实招来,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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