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子的意识消亡的最后一刻,萧正再次回到了仿佛实体的白光当中,没觉得有任何异样,只是浑身疲累,好像大梦了一场。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肉棒上传来的温润触感唤醒,但这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那张熟悉的俏脸,正卖力地在自己的龟头上吞吐。月儿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丝薄怒,秀眉紧紧的蹙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萧正见到月儿,意识到自己终于从一个噩梦逃脱,心里放松至极,索性舒展身躯任由那玉人玩弄,过了一阵子才调笑道:“吃不饱的么,这么快就想了?”
月儿眉头一皱突出肉棒,嗔道:“还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得跟个死人一样,也不问问人家吃饱了没有!”
萧正扭头看了一眼洞外的阳光,约莫已经是正午时分,原来自己睡了整整一夜还带着半个白天,难怪月儿会有怨言,于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摸着她粉嫩可人的玉臀,柔声道:“这就喂饱了你,可好?”
月儿听了登时粉脸羞红,嘴上却不饶人:“哼,好稀罕么?人家想吃的话,昨晚早出去找别人了……”话未说完,樱唇就被萧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时春水潺潺,晕晕乎乎的听爱郎有些霸道的说道:“你只属于我,别人再也碰不得,知道么?”于是娇喘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双乳一阵轻薄。
没过一会儿,期待的熟悉的贯穿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巅峰,男人忘形的含着她胸前的梅花,一边耸动一边用力的吸吮着,那双大手甚至握住了她胯下的玉茎极尽揉搓和撸动之能事,仿佛那肉棒就该长在这妖娆的身子上,就像女人下面的蒂儿……
他在床上的主动,几乎让月儿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人……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萧正才从月儿身上爬了下来。偌大的石头被两人的汗水浸润着,也有了写温润的触感。月儿被弄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嫩菊处汩汩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在身下积了大大的一滩。
萧正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饥渴如斯,或许是在梦里见了那一场母子禁忌的性爱,让自己的欲火无处释放吧……云收雨歇,萧正的头脑随之清醒起来,看着眼前如新发的梨花般的少女,一个重要的念头突然闪现,遂支吾道:“月儿……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这事十分重要,望你……”
“郎君,”月儿温顺的伏在爱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汗液,狡黠的一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想问的是什么,可好?”说着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道:“你是想问我,那几个人在对我……的时候,我是否看见了他们的脸,对不对?”
萧正默然。这个问题会勾起的回忆不言而喻,若不是月儿自己坦然说了出来,他断然不敢轻易出口。
“他们几个有恃无恐,我连爹爹都陪过了,剩下的几个人,我自然见过。不止他们的脸,他们下面东西的大小颜色,甚至他们射出的东西的味道异同,我都一清二楚。”
“那么,月儿,若是再见他们,你……”萧正大喜过望。
“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正一把将月儿搂住,正要忘情亲吻,忽然醒觉:“那几个人有恃无恐,显然是因为之前月儿尽在他们掌握之中。现如今我杀了一人,又将月儿带走,那些人定然要杀月儿灭口!以此来看,月儿从今开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左右……”
这话说来容易,可是将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带在身边,恐怕再难跟梅儿交代……萧正心念急转,目光落在月儿的胯下,忽然灵光一闪,笑道:“有了!”接着跳起身来几下穿戴整齐,一把将月儿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可好?”
月儿闻言哽咽道:“蒙郎君不弃,月儿便是死,也死在你怀里。”
“不可胡说!”萧正柔声道:“待会儿,要让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
“分光化影”的身法全力施展起来,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当面走过,常人也难以发现萧正的身影。萧正飘身入府,掠进后花园柴房之时已是晚上,哪有人能看见大人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
将月儿暂时安顿在柴房之后,萧正急急忙忙换上常服,又顺手在下人房里拿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返回柴房让月儿换上。月儿身量本就不高,服药之后骨肉匀停,更显纤细,唯有胸前嫩乳丰润非常,加上臀肉圆润,匆忙之中只好从权,将胸乳仔细缠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头发,好歹能蒙混过关。
“待会儿出去见了别人,务必将嗓音压低,不可让人看出端倪。”萧正嘱咐再三,才抱着月儿飞出后门,转了一圈才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入。
萧正本以为自己两天踪迹全无,指不定梅儿得急成什么样子,心里不免歉然。可到了后院梅儿见了萧正,却不见一丝焦急和埋怨,只袅袅婷婷的福了一福,笑道:“官人回来啦!”却弄得萧正满心疑窦,却不便多问了。
“这位小哥是?”梅儿一双妙目瞟到萧正身后的月儿,问道。
“哦,这个,说来话长,”萧正不慌不忙:“这位是守备赵之焕将军的公子,前日赵之焕将军被害,我从歹人手中救下这孩子,可怜他无父无母,现已收为义子,带回来给你这义母看看。”说着一手拉过月儿的小手,柔声道:“月儿,来见人了。”
“晚生见过夫人。”月儿故意压低了嗓音,长揖到地。
梅儿笑着一把扶起月儿:“好俊俏的孩子,倒像个女孩儿呢~还叫我夫人么?”
“母……母亲大人。”月儿一怔,脸红道。
“这才乖了!”梅儿喜不自胜,又对萧正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官人,给认了一个这么乖巧的义子。”又转而对月儿道:“孩子,你身世可怜,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官人和我都会保你周全。”说完忙风风火火的去给月儿找合适的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下人来报说家宴已经齐备,梅儿笑吟吟从后堂牵着月儿的手走到前厅,只见月儿身着一身素白苏绣长衫,脚上穿着淡蓝色的短靴,一头秀发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个人仿佛从月宫下凡,她女装之时本就绝色无双,此时换了男装,更显得唇红齿白,丰神俊朗。
“吓一跳吧?”梅儿笑着对萧正道:“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子,还以为官人从哪儿拐了个姑娘回来呢。”
“胡说!”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红,受了月儿一拜,耳听她低声道:“我推说害羞,自己穿的衣服。”心里感叹玉人聪明伶俐,逃过一劫。
“你们退下吧,这是家宴,不用伺候。”梅儿拿出主母的风范,遣退了下人,招呼月儿坐下,笑道:“怕你初来乍到怕生,这顿饭呀,就咱们三个吃。”
“母亲大人思虑周全,孩儿……拜谢!”月儿出身名门,礼数自然周全。
“这孩子真的是……哎呀……”梅儿眉开眼笑地帮月儿夹菜,又问道:“可会喝点酒么?”
“这个……”月儿悄悄看了一眼萧正,迟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会喝的!”梅儿不由分说给月儿倒了一杯。只见月儿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儿初遭巨变,全屏父亲母亲照料,感激不尽……”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
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几杯酒饮下,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虽身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个动作都与床笫之间无异,不由得胯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猛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哦,”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蜜山药的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灵活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龟头,那香气,正是那修足足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仿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梅儿本就不胜酒力,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么?”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尤物的嫩足。
“嗯,嗯……”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好一再忍耐,一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这么多汗?”梅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案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萧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轻攀上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了一次,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精液全喷在桌子下面,又落回到月儿脚上!
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梅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糊糊的道:“娘醉啦,先进去休息,你和爹少喝点儿,他呀……”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浓精,“咕噜”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了自己的发妻。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尚需乞得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案还是做那事儿?”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溜烟地逃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倒也战意昂扬。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道:“嗯~不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糊糊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
萧正从头到脚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是自己与别的女子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
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下,却听梅儿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
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相似!
月儿!
袍袖一挥,青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的厢房!
甫一推开房门,萧正一掌扇灭屋内所有灯火,大手捂住刚要惊叫的月儿,几声裂帛响起,月儿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到床上,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巨物满满的填充了她的菊门。她的双脚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仿佛花苞一样被含在男人嘴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抽插!
“不,不要~”月儿娇滴滴的叫着,并没有准备好的菊门几乎被撕裂。
“啪!”一个耳光种种的打在她的脸上,月光下男人的双目赤红,仿佛恶狼一般:“什么不要!臭婊子,你最爱我的大鸡吧不是么?”
月儿满脸惊恐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进出的男人,许久突然破涕为笑:“是你啊,真的是你……”双足在他的嘴里开始变得灵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飘荡在床间:“月儿是你的,最爱你的大鸡吧,你要什么,月儿都给你。”
“什么都能给我?哈哈!”萧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双乳,手指摩擦着俏立的乳尖,狞笑道:“好啊,那你给我生个孩子,来呀!”
“你!”月儿掩面而泣,泪如泉涌,凄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不想给你生一个孩子么……呜呜呜……你欺负人!”
少女哭得伤心,下体揉掐之力却跟着越来越强,萧正只觉得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每一寸都活了起来,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复刺激着棒身,如惊涛骇浪一发而不可收拾,不多时卵袋一紧马眼一酸,大叫一声丢盔弃甲。
欲望宣泄一空,萧正渐渐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心下怜惜不已,又歉然无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月儿低吟一声用力将双脚从男人手里抽出,努力抬起身子把男人的肉棒挤出身体,擦干脸上的泪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儿,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话,我不想再听。”
萧正羞愧无地,忙连连道歉:“是我一时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眼前又浮现梅儿赤裸躺在床上双腿间一片红肿的样子,咬牙道:“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你叫我什么?”月儿闻言满眼欣喜,搂住身上的男人。
“……娘子!”
“郎君,那娘子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做咯?”
“那是自然!”
“来,含住我下面这根……哎呀,你真含呀,放开,放开!哎呦~要命了~我要~我还要~”
……
第十折 晦明难辨,玉骨心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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