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情绪低落,单善依旧把一份螺狮粉吃完了,搁筷子收拾餐桌时,陆敛嘱咐她:“垃圾丢到外面。”
他下巴示意没动过的那份:“一块扔了。”
她手拎着外卖的垃圾盒,面露惋惜:“啊,不要吧,扔掉怪可惜的,放冰箱里,明早热热还能吃。”
他面色阴沉:“单小善。”
她鼓起一边脸颊,无语地一摆头:“哎,知道了。”
看在他今晚有点可怜的份上,她就勉强退让一次吧。
将没动过的那份一块打包好,她故意请示他:“放门口还是扔路边的垃圾桶?”
最近的垃圾桶也要走个近百米,单善发誓他要敢选后者,她非闹得鸡飞狗跳让他不得安生。
陆敛睨了一眼她的穿着,说:“门外。”
她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抿着嘴巴应:“哦,好的。”
算丫的识相。
单善踩着拖鞋晃晃悠悠地往门口走,门把手拉开垃圾往旁边一放,轻松搞定。
“明早带走。”
她锁上门转身,拍了拍没有灰的手,嗲声嗲气地:“知道的啦。”
接着热情邀请:“叔叔,我们来做爱做的事吧!”
好歹陪她唠嗑了这么久,单善决定深夜犒赏他一次,就当消食好了。
陆敛拉开椅子起身,表情冷漠:“不做。”
或许一开始他有打这个主意,但在她选择吃那劳什子的螺蛳粉后,陆敛就没了性趣。
他抬步要上楼,单善小跑着冲上来搂抱他的腰,撒的语气连她本人都恶寒:“做嘛做嘛,人家下面也饿了,要叔叔喂饱饱的。”
边说着腿盘上他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张嘴就要亲他,陆敛一掌推开她脸禁止她亲自己,忍受她由内而外散发的臭味,退让一步:“先去洗澡漱口。”
洗干净了再做。
她果断拒绝:“不行,我现在就要。”
他不是喜欢肏她吗,她今晚主动把自己送到他嘴边,热情似火,随便他干。
“给你口也行。”
想到她嘴巴刚刚吃的东西,他头次在这种事上回她这个字眼:“滚。”
“哼,不干以后都别想睡我。”
“呵。”
他听这句话都听腻了。
“呵什么呵!”
她一只胳膊勾着他脖子,另一手快速解他的扣子,叫嚣着:“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她心急了,想到什么都往外倒,就为了刺激他。
陆敛怎么会不知道她打的算盘,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仰起头四目相对,眼神探究:“我的女人?”
她翻了个白眼:“废话。”
难道一直以来日她的都是鬼?
“不去找小鲜肉约炮了?”
“……”
这落伍的老狗逼还知道小鲜肉一词,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单善嘴巴上应承:“不约了……”
他唇角一动,似笑非笑。
身子里烧着把火,单善没空再管这个,下巴从他手中挣开,手抚摸上肌肉紧实的躯干,男人的体格修长挺拔,就连大大小小狰狞的伤痕都组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她咽了咽口水,软软地恳求:“叔叔,给我。”
她抱着闹他的心开始,现在却迫切地想要他,阴道瘙痒底裤潮湿,渴望那粗长的物件深深地蛮横地进入自己。
“叔叔…痒……”
小脸伸到他颈窝间,细腿用力一夹劲痩的窄腰,说话声色情低靡:“做完了一块洗,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大踏步走到客厅将她抛向沙发,后者娇声嘤咛,他覆上去四肢撑在她两侧咬她的耳垂,沉声低语:“小混蛋。”
单善面颊酡红,裙摆褪到腰上,抬起大腿蹭他鼓胀的胯部,媚声勾引:“嗯…快给我……”
呼出的气息灼热似火,小手也探进他的睡裤中握上充血的硬物套弄。
她今晚穿着条薄款透明的蕾丝底裤,男人的大掌探到她两腿之间,她立即夹紧双腿摩擦,缓解身体里的空虚燥热。
他摸到满手潮湿的淫液,粗砺的手指隔着轻薄的布料有一下每一下戳她的穴口,给她带去些许淡淡的快乐,却不能填满欲望的沟壑,她难受地呻吟,脱下他长裤释放出叫嚣的巨龙,又自己把底裤拨开到一边给他看粉嫩的下体,眼波含春仰望着他,做无声的邀请。
他邪气地一勾唇,手掌改为揉捏翘臀同时褪去她的底裤,她配合地抬臀双腿打开,粉嫩的穴口一开一合地吐着透明的液体,他的瞳仁里烧着两簇火苗,手扶着肉柱摩擦她泥泞的阴部涂上湿滑的水液,沁出白精的顶端试探地戳弄窄小的洞口,语调带笑:“欠肏的小东西。”
她毫无章法地扭腰,胳膊穿过他腋下抱紧火热的身体,渴望融化在他怀里。
“嗯…快肏我……”
他手臂弯曲勾住她一条腿大幅度掰开她的下体,圆润的龟头拨开穴口的软肉不疾不徐地向里推送,每送进去一厘,她的浪叫声便高一分,凌乱的呼吸亦跟随他插入的节奏越发粗重。
“叔叔…嗯……”
“嗯。”
他嗓音嘶哑,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连接的部位,最后一部分时,健腰猛地使劲,整根送入洞中。
做爱做的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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