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 作者:应如是
公园野合,跪趴在石凳上挨肏
这一夜万籁俱寂,秦秀秀却在黑暗中猫一样睁着眼睛,当她枕在秦绍火热的臂弯上,手指沿着他深邃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和嘴角向下的薄唇细细描绘时,她暗自狠下了决心。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期间秦秀秀考完了中考,秦绍作为大学老师和学生一样享受了寒暑假的福利,以往尚有上学上班的时刻以供喘息,如今两个人在家中真切开始朝夕相处,秦绍隐隐感到将要脱轨。
事实果然也如秦绍预想的那般,秦秀秀眼见不用上课,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他身上,夏日炎热,n市逐渐步入高温天气,秦秀秀从早到晚都在空调房里瘫倒,但只要秦绍一出家门她就立刻鲤鱼打挺不惧酷暑跟上。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秦绍又外出散步且也不等她,秦秀秀匆匆换好短裙,冲出家门来傍上他手臂直摇晃,娇嗔可爱,惹得秦绍也不禁勾了勾嘴角,那两条又白又直的腿蹬着黑色系带凉鞋晃悠悠走在他身边,竟使得回头率比之秦绍独自一人时高了数倍不止。
秦绍和她在附近的公园里转圈,小径上好多个慢跑竞走的老人,秦秀秀在一对拿着羽毛球拍的老夫妻经身边过去后,小手指悄悄挠了挠秦绍掌心:“哎,你说我们以后也像这样好不好?”
秦绍不觉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回头追寻了一番老人的背影,只见模糊发黄的路灯下他们大半花白的发,他收回眼,秦秀秀还追着他要答案,他相当平静地回答道:“你比我年轻多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也只有秦秀秀立刻能懂,她本也只是随口开的玩笑,不料他一瞬间竟然真的作出了考虑。她扫过他已经冒出几根扎眼白发的鬓角,为那将来的可能的景象,一颗心烧热得颤抖。
“绍……”她不作犹豫的,轻柔的唤他的名。她情愿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情况下,将他看成一个她正全心喜爱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父亲。
秦绍喉结滚动,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作出回应,捏了捏她的小手:“嗯。”浅浅一声。
秦秀秀被他牵着手走,感到花径两边花草植物的香气幸福地充盈在半空中,几乎令人心醉神迷。秦绍同样心头发热,冲动作祟下,他牵着秦秀秀走进湖心中央的亭子里。
这亭子不大,但眼下竟然没人坐着纳凉,秦绍揽着她的肩坐下,秦秀秀枕着他肩头仍觉不够,大胆地爬到秦绍怀里,倚着他的胸膛,双腿横放在他腿上,仰头与他亲吻。
秦秀秀粉唇娇软,秦绍的唇却薄而凉,唇纹都显得锋利。他的舌头却足够柔软灵活,钻进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纠缠,舔舐过一颗颗牙齿,扫荡舌苔的纹路,逗引敏感的上颚,秦秀秀被他舌尖勾弄得连同鼻腔发痒,眉眼泛出水色的红,秦绍知她经不起玩弄,改为拱起舌头重重擦磨她的软腭,同她共享彼此的气息,唇齿交融飘逸出暧昧的口水咂砸声。
晚风习习的夏夜,四周树丛中聒噪的蝉鸣声一浪高过一浪,半隐半现高挂的月船静谧地停泊在无尽星空中,就是在这大千世界一方古朴朱红的凉亭里,他与她静静享受着眼前心上人的吻和呼吸。
直到有小孩跑过惊扰了他们,秦绍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备受蹂躏的唇,秦秀秀小口微张,不舍得轻易闭合,私心想要彼此唇齿牵连出的细细的淫靡的银丝再多留一会儿。
追小孩而来的家长看见了这一幕却轻咳了一声提醒以免有伤风化,只当父女俩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并未过多停留。
若不是路灯昏暗,细看秦绍也有点老脸泛红,“再走走?”他温声提议。
秦秀秀凭他牵着,心口浸在蜜水里,甜得化不开。
待你侬我侬地转过半圈,迎面却走来六七个嬉闹的青年男女。
秦秀秀本未在意,孰料擦肩了有数步距离后,那其中有一个男声如初梦醒道:“看那穿短裙的腿。”声音不大,却足够扎耳。
同伴里随即有人讥笑道:“你酒喝多了,我们都看过了,够玩十几年的啊。”
立刻有女声表示不满:“我还在你旁边呢!人家男朋友可比你帅多了也没见盯着谁望啊!”
“得了吧,我就这样,你少拿别人跟我比,再说那对一看就老牛吃嫩草,指不定什幺不正当关系呢。”
“……”声音渐渐远去。
秦秀秀心里狠狠诅咒着那个该死的男的,秦绍本来听到前面要转去兴师问罪的,偏偏最后被言中软肋,一时也脸色铁青。
秦秀秀忙拉着他疾走进公园后门入口处的小树林里,这里也算有名的情人林,他们途经数对情侣才终于找到一张空石凳坐下。
“那些傻逼的话你就不要在意啦。”秦秀秀亲昵地蹭他的下巴。
秦绍显然还在气闷中,却指出:“你不该说脏话。”他一向很看重对她的教育。
秦秀秀眨眨眼睛,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凑近他耳边说:“某人平时不也骚逼婊子的骂吗?”
秦绍刻板地答道:“我可以,你不行。”
“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她沿着他的耳廓温柔地舔吻,直至将他的耳垂卷入口中,“可是我夸奖某人的大鸡巴,要他操死我操烂我的时候,某人不是也乐于接受了吗?”
她面对面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短裙由此长度更为缩短到几乎走光。
秦绍额角突突地跳,却张开大掌覆盖在她的腿上。
秦秀秀故意抬起臀部,又照着他的手背坐下,把他的手压在屁股底下,自己不安分地扭动着,结实挺翘手感极佳的肉臀来回研磨着他十根手指。
“你……”她眼睛里放射出幽暗的诱人的光芒,细声细气,“你想不想要呀?”
秦绍还没有回答,她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激烈地吻着。
男人口腔里是清冽好闻的冰泉气息,矜贵上等,但秦秀秀知道他在情动时会呼出足以融化一切的热气,伏在她身上冲刺时也会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冰冷,她希望自己是唯一那个能够燃烧唤醒他火热的心的女人。
她轻巧地面对他撩起前面的裙摆,短裙收紧的裙摆如伞般散开,险险遮住了他的腹下。
这样已经足够。天这幺黑,又是在林子深处,附近都是亲吻爱抚的情侣,他们融入其中并不突兀,没人会分心观察他们究竟是在普通的亲热还是更进一步地媾和。
秦秀秀拉下他的裤链,将苏醒中的猛兽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她抬起臀,阴户细小的口子已经湿滑水润得随时可以接纳他,她就用女孩儿最柔软的私处为他迅速勃起的鸡巴进行温湿水按摩,直到它充血暴涨如壮年男人的手腕粗壮,秦秀秀试图张手圈拢却不得,分外懒怠,便全权交予秦绍掌控。
秦绍也巴不得她安分守己一些免得他情难自制失控,十指狠狠掐进她两瓣臀肉里留下暗红的手指印,将自己抵送进她温暖潮湿的嫩肉穴。
裙摆毕竟遮挡有限,秦绍也不敢肆性妄为大出大进,因为是坐姿当外物入侵时秦秀秀本能反应绞得死紧,秦绍拍她的臀本意是想哄得她放轻松些,却适得其反激得她夹得更紧,一时间额头冒汗进退两难,活活停驻在她绞杀过分的甬道内滞步不前,秦秀秀阴户本便紧窒窄小禁不起长时间操弄否则就会肿痛,偏偏秦绍鸡巴生得奇大,平常他惯喜猛肏也便罢了,如今和风细雨却无异于雪上加霜,粗长壮硕的一根鸡巴捅在少女的花户里,虽然被层层压迫的吸力绞得一时没甚动作,却足足将少女的肚子撑得鼓了起来。
秦秀秀这才明白什幺叫自讨苦吃,捶他的肩带着哭音道:“撑……爸爸人家难受。”
秦绍无法,又见她嘴上没个遮拦,拉着她小手抚摸上她的肚皮,从阴户下到肚皮那是真真切切鼓起了一根长肉条的形状,只差捅进胃里去,秦秀秀又惊又怕,小肚子也又酸又涨,秦绍却又压着她的手在鼓起的肚皮上按了一下,害得她瞬间委屈地直掉泪。
“爸爸坏……”她哭啼啼的只会这一句。
秦绍仍不停止恶意捉弄,反复按压她光滑的小肚皮,他每按一次,秦秀秀整个人便缩一圈,他叹息:“是你自己太贪吃了……乖,别叫爸爸。”
秦秀秀恍若未闻,又是捶他的肩膀又是哭叫:“太酸了,好涨,爸爸你拔出来一点啊。”
“好乖乖。”秦绍封住她的唇。
这时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有不少情侣起身离开树林,一时之间父女俩方圆数米之内竟无一人,唯有树叶窸窣,私语窃窃。
秦秀秀小腹酸涨得冒酸水,秦绍却死命按着她要她隔着肚皮抚慰他得不到满足的鸡巴,他自己调整坐姿不停变换角度戳刺她的幽道,却始终都觉得不够过瘾,索性趁着无人放开手脚将她抱起放在石凳上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站姿伏在她身后。幸而秦秀秀生得娇小,膝盖并紧正好够跪在冷冰冰的石凳上,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委屈。
“爸爸爸爸,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秦绍正在兴头上,哪里由得了她:“想玩就玩,想停就停,哪有这幺好的事。”
他搓着她滚圆的屁股,哄着她翘高屁股方便他操弄,借着林间隐秘的月光他看见她水润润的屄滴着水,不由得骂了一句:“嘴上尽矫情,小屄倒是我知道我要肏你高兴得哭了。”
他撸直鸡巴便对准插进去,她由始至终都箍得紧紧,秦绍凶狠蛮干,大力开垦她的甬道,直把她顶穿的架势,两根手指也一并插了进去搓弄她的小核,秦秀秀受不住他的冲击,身子直往前滑,回回又被秦绍拖回来忍受新一轮操干,阴囊撞在她湿滑的阴户上,发出沉闷而响彻的啪声,大肉棒搅弄得阴穴内四下都是咕叽咕叽滑腻的水声,秦秀秀唯有把头埋在双臂间高高撅起屁股身体弓成极尽扭曲的弧度方便秦绍纵情取乐,她的紧屄就是他的战场,榨出的丰沛的汁液就是他所能想到最荣耀的徽章。
当他终于战功累累达到巅峰,秦秀秀也压抑不住尖叫着承接了他的射精,他悉数射进了她的体内,之后仍然长久地没有拔出自己已呈疲软的阳具而是放任它堵在洞门口以防浓白的精液有一点流出浪费。
秦绍准备抱她回家时,借着月光打量了一番石凳上小汪水渍,紧接着笑了笑对她说:“流了这幺多骚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明早晨练的人认成露水。”
秦秀秀穴里排挤出一股股浓精在内裤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盈着秦绍的味道,她羞红了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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