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呼吸一窒,理解了他话语中暗藏的意思,却又不太相信,语调涩然:“你不用说这样的话来挤兑我,也不用哄我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没有那么天真,如果你……你没有答应什么别的条件,她怎么可能愿意出手帮这么大的忙?”
更何况,他颈间的吻痕不是假的。
一想到这三天的时间里,相乐生和另外一个女人朝夕相对,温柔地和她说话、拥抱、接吻、亲热、做爱,在对方的引荐下,认识更有权有势的当权者,如鱼得水,乐不思蜀,就连给自己打一个电话的时间和心思都没有,白凝便觉得心如刀割。
可她没办法怪他。
他毕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将白礼怀营救了出来,对于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相乐生冷哼一声:“哄你?骗你?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至于我是用了什么手段达成目的,就不牢你费心了。白小姐既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既保住了爸——”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棱角分明的下巴高高昂了起来,刻意改了口:“既保住了白叔叔,又顺势踹掉我这个无用的旧爱,另寻新欢,实在是最大的赢家。”
他夹枪带棒地说了一通,把白凝的脸色说得隐隐发白,接着抬手掸了掸笔挺干净的裤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重重摔上门。
白凝站在原地,思绪乱飞,好像转瞬之间从地狱到人间走了个来回,充满了不真实感,又生出浓烈的愧疚。
换做是她,辛辛苦苦周旋了几日,好不容易将事情摆平,急急忙忙赶回来,却被对方甩了一张离婚协议书,恐怕会气到当场去世吧?
不管怎么说,相乐生竟然会……
她真的有些意外。
白凝思索了很久,渐渐缓过劲来,唇角微微勾了勾,又有几分赧然。
她将行李箱放回去,走到茶几前拿起那张签了两人名字的纸,手指捏住边缘,将协议一点一点撕成碎片。
相乐生冲了个热水澡,头发也懒得擦,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湿漉漉地走出来,坐在床边生闷气。
门把手往下转了转,发出一声轻响,他的耳朵轻轻动了动,脸上却更加冷漠。
白凝端着两个浅口的玻璃杯走过来,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她端起其中一杯,轻啜一口,然后蹲下身,趴在相乐生膝盖上,仰着瓷白的脸看他。
又温婉又无辜,还带着点儿欲。
谁能想到,是条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呢?
相乐生心里动了真怒,不假辞色地挪开腿,冷冷道:“滚。”
白凝自知理亏,也不生气,顺势依偎在他双腿之间,细长柔嫩的手指轻轻扯开浴巾,和足足一个月没有见过的性器打了个照面。
她温柔地捧住硕大的囊袋,变着角度揉搓几下,低头凑向半硬的阴茎,张开弧度完美的红唇,将圆润的龟头含了进去。
猝不及防泡进一汪温热的水里,相乐生吸了一口气,皱眉瞪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那两个杯子。
里面果然暗藏玄机。
一个装的是热水,另一个,盛满了晶莹剔透的冰块。
冰火两重天。
她难道以为使出这样的手段,就能取得他的谅解吗?
她未免太小瞧他了。
相乐生拿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身下不断瓦解他意志的温热小舌对抗。
白凝舔得非常卖力,舌头勾勾缠缠的,不停抚慰着敏感的冠状沟,又吞得深了些,让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卡在紧致的喉咙入口,一直含在口中的温水像一波又一波浪潮,翻滚着冲击他的理智。
温度渐渐趋于体温,白凝将融了点前精的水液咽下,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声。
相乐生的喉咙,也条件反射似的,跟着她一起咽了咽。
她探手从另一个玻璃杯里取了一颗冰块,在放进口中的同时毫无停顿地再度俯身,故技重施,吞下他的性器。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灼热滚烫的性器触及那一团冰冷的时候,相乐生还是难以自制地紧绷了腰身,眸色也暗了暗,强忍着才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寒冷和火热交战,打得不可开交,柔软的口腔没有骨气地投诚,做了他的帮凶,在吞吐吸舔中,一点点把冰块击败,将之融化成一滩冷水。
在这个过程中,白凝也渐渐适应了性器的粗长尺寸,每一次吸吮,都努力地将阴茎吃得更深。
她重新去拿温水的时候,相乐生忽然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玲珑的下巴,迫她抬头直视他。
男人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陌生,眸色冰冷,不带一点儿感情,手上的力道也重,在娇嫩的皮肤上烙下红痕。
他讥讽道:“不是要离婚吗?你还给前夫舔什么鸡巴?你就这么……”
他想说“下贱”两个字,想不留情面地责骂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宠爱她已成本能,他恨自己心软,因此而更加怒不可遏。
白凝抿了抿唇,一句解释的话也没说,喝了口热水,又埋下头。
她知道自己伤害了他,有心道歉,可死要面子的本性放在那里,“对不起”三个字又重如千钧。
她以实际行动服软,希望能将这件不愉快的事彻底揭过去。
相乐生冷眼看着她为自己卖力口交,本来如登极乐的极致性体验,因着她的态度,硬生生削弱三分。
他最了解她不过,知道她看似温顺,实际又犯了倔,额角青筋暴跳,忍不住下了狠手。
大掌一把按上她的头颅,将她往自己胯间硬压过去,坚挺如铁的性器塞了她个满满当当,引发她不适的干呕反应。
相乐生扶着她的脑袋,不许她吐出,冷笑道:“就这点儿本事?”
白凝经不得激,自己也生出几分气性,双手抓住男人的大腿,竭力扩张喉咙,裹着那过于可怖的生殖器往更深处吞。
生理与心理交相刺激,带来空前快感,相乐生微眯了眼睛,感受着肉柱上每一条青筋被喉管软肉妥帖按摩的舒爽,哑声命令:“快些。”
白凝吃力地在有限的空间内辗转舌头,绕着性器舔了一圈又一圈,喉咙被他插得生疼,按着他的要求卖力讨好,却硬气地一声不吭。
她这哪里是在跟他赔罪,明明是在挑衅他。
思及此处,相乐生的脑中轰然作响,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几个顶送,明知快要喷发却不肯放开她,酣畅淋漓地射了她满满一嘴。
浓稠腥膻的精液直接喷到嗓子眼,白凝吐出性器,剧烈地呛咳出声,还没来得及把口中的东西吐干净,便觉天旋地转。
相乐生一把将她拎到床上,欺身而上,两只大手抓住白色T恤的领口,用力一扯。
“呲啦”一声,薄软的布料从胸口裂至腰间。
两团形状漂亮的乳房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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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章枕边教妻(下)(主角H)(三更第一更)
白凝捂着嘴唇,半抬起上半身,看着男人动作粗暴地摸入她的裙底,撕烂小小的内裤,心里有些发慌,下体却不知不觉湿了个透。
相乐生拽下她的胸衣,一手用力抓揉挺翘的奶子,另一手探了两指钻进小穴,快速迅猛地抽插。
他直勾勾地看着流溢白精的嘴角,道:“咽下去。”
白凝依言往下吞咽,无奈他射得太多太浓,忍不住又干呕了两声,秀丽的眉毛蹙起。
相乐生抓起旁边放温水的杯子,含进嘴里一大口,低头对准她的唇,全部哺喂进去。
“咕咚——咕咚——”
他喂得太急太快,白凝吞咽不及,往旁边扭了扭,水液混合着白浊顺着脸颊一路流到下巴,留下淫靡的印迹。
相乐生重又制住她,不容拒绝地将整杯水都灌进她的胃里,直到口腔中不再残存他的味道,又卷住她的粉舌,惩罚似的重重吸吮起来,弄得白凝舌根生疼。
两条白生生的腿被他抬至肩头,裙子却还好端端地在身上穿着,白凝低头看了一眼,瞥见重新硬起来的猩红性器正抵在她腿心耀武扬威,脸红耳热地偏过头去,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相乐生从阴道里掏了把甜腥的淫液,恶意地放在她鼻下给她闻,见她闪躲,便尽数涂在她脸上。
“对前夫还这么骚,嗯?”他掐着她的大腿,挺腰入进去,用非常磨人的速度缓慢往最深处攻占,语调邪气,“你那位好教授,知道你本质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和他在一起之后,他受得了你继续在外面浪吗?”
白凝的呼吸急促许多,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他插得酸胀难耐,忍不住挣了挣脚踝。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一把固定住她,使了狠力气,整根插到底,干得白凝难以自制地低叫了一声。
“爽吗?咬这么紧……”他垂下眼皮,看着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容纳进去的湿红小口,“以前,你是我的女人,我在床上一向很小心,生怕把你操烂,现在,我想——我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了。”
话音未落,他便毫无征兆地用力肏干起来。
嚣张的性器直捣紧紧绞缩在一起的软肉,强行拓开一条通道,用力凿击脆弱的宫口,在她发出短促的呻吟时,又快速抽出体外,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春液。
一力降十会,这样没有技巧全凭蛮力的抽插,操得白凝俏脸扭曲,说不出是痛是乐,在上百个回合之后,抖着半裸的身子泄了身。
将两只奶子从内衣里完全剥出,相乐生低头重重啃噬软白的乳肉、殷红的乳珠,毫不怜香惜玉地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深深的牙印,腰臀快速挺送,在高潮后更加好操的阴道里肆意妄为。
“在一起这么久,临别的时候,也该送你点礼物,表表心意。”白凝不发一语,相乐生却越说越难听,眉宇森然,戾气毕露,“送别的,想必你也不稀罕。不如把攒了这么多天的存货全部射给你怎么样?让你的小屄含着我的东西上飞机,带到美国,张开腿给你那位偶像好好闻闻,问问他喜不喜欢,嗯?”
一想到在他水深火热的时候,白凝已经提前想好了退路,在还没有当面问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就妄做判断,单方面甩了他,相乐生就忍无可忍,火冒三丈。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明知只要自己将心里话如实相告,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就是如鲠在喉。
她不习惯将所有的真实想法不加掩饰地袒露给另一个人看,那样就好像是赤身裸体处于闹市,令她觉得羞惭,觉得难堪。
从这一点来看,她不如相乐生坦诚。
她顾忌的太多,恐惧的太多,即使已经将相乐生放在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依然羞于启齿,说不出口。
她越不说话,相乐生越是生气。
他越生气,就越收不住力道,整个人失了控,像凶猛的野兽,将女人娇软的身子撞得直往床边倾斜,将柔嫩的小穴操得发红发肿。
脖颈后仰,脑袋悬空,长发泼泼洒洒地在半空中晃,强烈的失重感令白凝头晕目眩,下体感受到的充实与酸麻也更加明显。
白凝捂着嘴,吃力地承受着,明媚的日光透过玻璃照进眼里,是一片斑斓的彩色。
热汗湿透脊背,体液染脏床单,与此同时,一种渐趋强烈的憋胀感从另一个器官传来。
白凝忍了又忍,到底抗拒不了生理反应,企图叫停:“乐生……我……我想去厕所……”
相乐生斜扫了她一眼,嗤笑:“与我何干?”
“你……”白凝抬了抬有些发僵的右腿,想从男人肩头翻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往身下拖去。
她叫了一声,双腿被他抬得更高,挺翘的肉臀撞上他强健有力的大腿,整个人被折成标准的直角。
相乐生支起一条腿,呈半跪姿势,从斜上角刁钻地狠狠插进来,借着重力的加持,操得更狠更重。
他捣进来的第一下,白凝就差点儿要崩。
她的心底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完全不介意把她操尿。
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早有预谋。
在她口中射过一回,这第二次坚持的时间就格外久。
还有——强行喂到她嘴里的那满满一杯水。
察觉相乐生的意图,白凝一改方才的温顺,开始用力挣扎,抬脚踢着他的大掌,反抗道:“我不要……你放开我!”
“我管你要不要!”相乐生大声吼了她一句,为了防止她不听话,松开一条腿,转而攻向脆弱的阴蒂。
揉捏小肉珠的动作又狠又重,白凝尖叫出声,胡乱蹬着他的腰往后退,“卟”的一声,泥泞的花穴将勃张的性器吐出,她快速翻了个身,像条游鱼一样往床下滑。
大手紧紧箍住细软的腰肢,把她一把拖回床上,相乐生冷笑一声,顺势掰开雪白的大腿,将不听话的女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粗粗长长的一根,带着淋漓的蜜液,十分顺畅地再度插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手绕到前面,箍住白凝不停挣扎的双手,顺便拧了两把鼓胀的奶头,另一手顺着小腹下滑,用心险恶地伸出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向小小的尿孔。
“不……我不……”尿意越来越频,白凝吃不消这样的折磨,口腔里逸出哭音,刚说了几个字,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记冲撞顶得身子前扑,栽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劲瘦的腰腹不停拍打软翘的白臀,在上面留下片片红晕,相乐生犹嫌不解气,照着臀肉狠狠抽了几巴掌,又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又不是没尿过。”
白凝闷在枕头里呜呜哭着,脸颊滚烫,乌发乱飞,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胸口处还横着男人坚硬的手臂,屁股和大腿却不知羞耻地高高翘着,任由男人肏干。
她忍到极限,喉咙出爆发出一声难堪的呜咽,膀胱泄闸,带着骚味的尿液喷淋而下时,阴道深处也疯狂痉挛着,喷出一大滩淫液。
相乐生撤出湿淋淋的肉棒,低头看着两股水流将床单浇了个一塌糊涂,浓烈的欢爱气味四处弥漫,涌入鼻腔。
白凝的脑中充斥着片片白光,无力思考,亦无力动弹,只剩下本能地哭泣和呻吟,那暧昧嘶哑的声音,就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听。
等她释放完毕,男人又插进来,这具身体是被他彻底操透了的,抽插起来无比顺畅。
做了十几分钟,相乐生压抑地急喘一声,将第二泡精液射进阴道深处。
白凝以为这场冲突终于告一段落,暗暗松了口气,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想要从又湿又脏的床上爬起来,双手却使不上力气。
因着相乐生的暴虐行径,她也有些生气,因此并不向他求助,往左边侧过脸,勉强撑起一条胳膊,娇喘微微,还没来得及挪下床,便看见一只修长的手越过她探向床头。
他从另一个玻璃杯里,拈起颗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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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下午两点,第三更大概在晚上六点。
第三百四十六章一呼一吸
白凝呼吸一滞,刚刚意识到相乐生的意图,就被他按着雪背压下去。
食指和中指夹着小小的半圆形物体,在缓慢往外流溢白精的穴口犹豫片刻,又往上挪移,贴在了紧闭的后穴上,绕着那张小嘴居心叵测地画圈。
白凝打了个激灵,咬了咬牙,怒道:“你要干什么?”
冰块被体温融化,流下一道清水,恰好侵入臀缝,又凉又痒。
相乐生垂着眼皮,另一只手的拇指按向层层叠叠的花瓣,力道很重,菊穴受不住他的揉捏,浅浅张开一个小口。
他将冰块送了进去。
带着暖意的肠道受到刺激,紧紧裹上来,堪称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啜吸着,吞咽着,刚刚插进去两根指节,指腹戳弄着的冰冷物体便化成了一滩水。
白凝紧绷着曲线优美的脊背,浑圆的肩头轻微颤抖,前面的穴里还在不断流淌着温热的精液,后面却冰凉得快要失去知觉。
这真的是冰火两重天了。
第二颗,第三颗。
白凝终于受不住,双手抓住枕头的边角,哑声道:“相乐生……你有完没完啊?”
她知道她太敏感,太多疑,擅自给他判了死刑,是她不对,可他这么上纲上线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不是你自己爬过来求操的吗?”相乐生不动声色地拓进去第二根手指,指腹按压着许久未被使用的甬道,胯下贪欲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感觉到因着巨大温差而显得格外滚烫的龟头顶在后穴跃跃欲试,白凝头皮发麻,条件反射地往前面爬。
再度被相乐生用力拖回去,强行入进去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次的泪水,不是生理反应,而是委屈,是担惊受怕后忽然安下心来的恍惚,是因他冷言冷语、不知怜惜而生出的怨忿。
“你恶心……变态……”软肉被暴力推挤,又烫又胀又疼,白凝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他,“我讨厌你……”
侵犯的动作忽然顿住。
相乐生薄唇紧绷,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讨厌你。
这四个字,阴差阳错引出相乐生心中魔障,令他陷入对她、对这段感情的浓重怀疑中,一瞬间天崩地裂。
他以为,在两个人坦诚相待以后,所有的阻碍困扰已经荡然无存,他们势均力敌,并肩而立,重新建构起更加稳固的婚姻关系。
他以为,他给她自由与信任,将后背放心地交付于她,她对他,也该是一样的。
可是,她说——她讨厌他。
她甚至打算再一次离开他,毫无留恋。
这大半年的柔情蜜意,是她放出的又一场烟雾弹吗?是她顺势编织出的又一个绮丽谎言吗?
他忽然想起,当他向白凝提出,交换一点点真心的时候,白凝自始至终没有给他正面回应。
相乐生低头看着依然趴跪在他身下,任由他施为的美丽女人。
她上上下下的小嘴被他挨个欺负了一遍,从未被别人染指过的后穴正温顺地吮吸着他的性器,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他留下的指印和牙印,凄惨又淫靡,给他一种彻彻底底拥有了她的假象。
可是——她那颗他上下求索而不得的,凉薄冷血到极点的心,到底藏在何处呢?
他突觉心灰意冷,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不发一语。
男人暴烈的动作突然停下,白凝生出几分疑惑,转过头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明艳的日光有些刺眼,她看不太清楚,隐约觉得他的眼尾有些发红,神情也十分陌生。
白凝脸上的犹疑更深,撑着身子爬起,想要凑近一点,看个明白。
相乐生察觉她的意图,连忙抬起手背掩住眼睛,恶声恶气骂她:“滚开!”
白凝愣住,从男人凶恶的口气中敏锐地嗅到了点儿什么,整个人都慌了神。
他……他是哭了吗?
被她……被她气哭了?
“老公……”方才的不满情绪烟消云散,白凝凑上前抱紧他,那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道歉自然而然地流窜出来,“老公,你别生气,我错了……”
这一次,相乐生的声音里裹挟的情绪更多了,好像怎么压都压不住似的。
他依旧凶巴巴的:“错哪儿了?”
白凝老老实实地把游季中过来谈判的事交待了一遍,证明自己的坚定:“我当场就拒绝了他,说什么出国,都是骗你的。”
相乐生的心气立刻顺了许多,好像一块堵在心口的大石忽然消失一样。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情,冷哼一声,道:“你拒绝他,是因为他提出的条件不够吸引你,不止是因为我。”
白凝也不否认,直起身拉下他的大手,轻轻亲了亲发红的眼睛,贴着俊颜蹭了又蹭:“可是,你没有选择她,也不全是为了我,对不对?”
相乐生剜她一眼:“还顶嘴?”
他的心里却很明白,白凝说的话非常正确。
她到底是最了解他的人。
她和他拒绝诱惑的原因都不纯粹,最优先考虑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得失,对方之于自己的意义,也不过是千千万万考量中的一环罢了。
但是,他们都足够成熟理智,能够理解并接受这个复杂世界的真相,对于彼此动机复杂的灰色选择,已经非常感动,并且珍惜。
更何况,恐怕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可以给予他们如此恰到好处的陪伴与默契,可以和他们这样一言难尽的人产生精神上的高度共鸣。
白凝紧紧揽着相乐生的脖子,软声解释:“我承认我很没安全感,但是这一次,我已经在尽量尝试信任你了。你明明说好会和我保持联系,还让我等了那么久,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就跟我离婚?害怕就拉着行李箱要走人?”相乐生忍无可忍,用力捏了捏她的脸,翻了个身躺下,扶她坐在腰上。
白凝抿了抿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低低道:“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被动。而且,乐生,你能理解的吧?无论多么在意你,我都不能容忍自己丧失……独立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与能力。”
她不愿做寄生于树木上的菟丝花,即使失去了倚靠与凭仗,即使失去了已经渐渐放在心里的他,也不能丢失最后的体面和尊严,就算咬碎牙齿,浑身伤痛,也要强撑着挺直脊背,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相乐生沉默片刻,表示理解。
他捧着她的臀瓣往上抬了抬,坚硬的性器重新贯穿后穴,掌心贴着细腻的后背,把她拉下来,捧着俏丽的脸缠绵深吻。
“我不会剥夺你的骄傲与自信,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变化而吹捧你或者打压你。”他气息不稳地亲吻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你可以尽情做你自己,这一次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再敢跟我提离婚的话——”
“什么?”白凝被他亲得意乱情迷,插在穴里的肉棒却一直不动,难耐得她开始小幅度地扭起腰肢。
相乐生猛地往上撞击一下,开始了下一轮的酣战,雪白的牙齿重重咬了咬她的嘴唇,恐吓道:“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凝又哭又笑,很快被男人悍猛的动作捣成柔媚的呻吟。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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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诡辩
大战过后,相乐生又翻起旧账:“我昨天晚上明明给你发过短信,你为什么还要怀疑我?”
“就是因为你的短信,我才更加胡思乱想。”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立刻委屈起来。
相乐生皱眉:“为什么?”
“你叫我小凝,而不是老婆,这不是要跟我划清界限的意思吗?”白凝伸出一根手指。
相乐生:“?”
“你用了‘陪’字,而不是‘和’字,不就是在告诉我,你只是把爸爸送过来,自己还要离开吗?”白凝伸出第二根手指。
相乐生:“??”
“还有哦,你说‘勿念’,你都不许我想你,真的很绝情。”白凝晃了晃第三根手指。
相乐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剧场2:团圆
中午,傅岚订了满满一桌的佳肴,全是相乐生和白凝爱吃的饭菜。
白礼怀也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酒,打算和女婿好好喝一回。
从十二点等到一点,还是看不到人影。
打电话也不接。
傅岚:“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过来吃顿团圆饭吗?”
白礼怀:“可能有事耽搁了,晚上再一起吃吧。”
晚上,两个人从六点等到八点,饭菜已经凉透。
傅岚:“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礼怀拦住她,轻咳一声,道:“明天再说。”
小别胜新婚,女儿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女婿多安慰安慰,也是正常的。
白凝本来是打算过去的,穿内衣的时候,忽然低叫一声。
“怎么了?”相乐生套上衬衣,回过头问。
“疼……”白凝委屈地皱皱鼻子,指指自己被他啃破皮的乳珠,“都怪你。”
“那就别穿了。”相乐生轻笑一声,走过来把她压回床上,低头轻轻地舔吻伤处。
“老公给你消消毒……”他说着荤话,抬高她的大腿,装作帮她按摩腿根的模样,按着按着就挪到了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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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爱久弥新
两年后。
白凝领队的科研项目取得重大进展,因在量子物理应用领域做出的突出贡献,获得了当年的狄拉克奖章。
参加过在意大利举行的颁奖典礼和学术分享会,她在当地游览了几天,启程回国。
相乐生开车去机场接她。
那场风波平息之后,他和白礼怀确实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期,在新阵营里遭人忌惮排挤,手底下亦人心浮动,处处掣肘。
好在,白礼怀仍握有实权,相乐生又素有谋略,步步为营,翁婿两人联手,逐渐杀出一条出路,今年的状况好转了许多。
刘市长调任H省省会市委书记,看重相乐生的能力,有意提拔他,年初上任的时候,将他一并带了过去。
E市不比S市发达,经济落后,发展迟滞,但相应的,更容易做出政绩。
相乐生连轴转了好几个月,终于将手里的各项工作理顺,腾出时间休了个年假,打算和白凝好好温存温存。
白凝走出机场,远远便看见衣冠楚楚的男人,好长时间不见,他清瘦了些,皮肤也晒黑了点儿,却无损俊朗。
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红着脸站在他面前,仰头对他说着什么,又指了指手机。
相乐生看了眼她的胸,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动了动,正打算加少女的微信,忽然有心灵感应似的,凌厉的眉眼往白凝的方向扫了过来。
看见白衣黑裙的女人,他立刻撇下鲜嫩漂亮的女孩子,向白凝大步走近,把她接了个满怀。
白凝勾起红唇,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男人捧着脸吻下来,来了个缠绵热辣的法式长吻。
两个人相貌气质出挑,这么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赚足回头率,也碎了小女生的一颗芳心。
白凝刚坐进副驾驶的位置,相乐生就迫不及待地扑过来,放倒座椅,饿狼一样地隔着单薄的衣料吸啃她香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快速摸入裙下,撕扯内裤。
“老婆,想不想我?”“啧啧”的口水声混着男人充满情欲的磁性嗓音,色气得要命。
“想……”白凝也颇为难耐,主动分开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身,双臂搭上他的肩膀,半阖美目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舔湿,“老公,我要……”
看到她的那一刻,相乐生就硬到了极限。
白凝更是湿了个彻底。
两个人这副模样,哪里熬得到回家?
一个捧着另一个的雪臀,往上抬的同时,利落地将内裤扯到膝盖,另一个摸索着解开金属皮带扣,“嗤啦”一声将拉链拉开,探进里面抓住了滚烫粗长的阴茎。
她扶着他,他掰着她的长腿,劲腰下沉,无比默契地将分身送进湿软紧致的穴,交合在一处。
两个人在同一时间,满足地低喘了一口气。
阴道又紧又深,相乐生咬着牙往更深处送,被绞得厉害了,就往外抽出一截,接着更加用力地捣进去,搅出白凝细碎的呻吟。
“老公……呜呜……好大……好舒服……”精致的系带小高跟在男人腰后晃荡,白凝仰高了脑袋,长发在座椅上乱蹭,不加掩饰地说出自己此刻的真实感受,“老公,那里……嗯啊……再往上一点……”
坚硬的龟头重重刮过充血的凸起,白凝的声音立刻变了调,阴道也夹得更紧,深处有温热的春液汩汩地往外流,将相乐生完完全全泡进去。
相乐生舒服得眉角抽搐,往她说的地方又操了几下,卡在高潮的边缘缓下动作,手指按进贝肉里,无比温柔地轻轻揉捏肉粒,叠加她的快感,又不至于令她过早泄身。
“多做一会儿,嗯?”他贴着她的耳朵舔吻,舌头钻进耳廓,一圈一圈描摹形状,带起“沙沙”的水声,“宝贝儿,在意大利的时候乖不乖?见到你的游教授了吗?”
“没有……唔……”白凝难耐地蹙起眉,脸颊绯红,细嫩的手指移到男人领口,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又偏过脸和他接吻,牵出淫靡的银丝。
这两年,她和游季同从未联系过。
对方写给她的论文、情书,为她精心准备的学术资料,被她按下一键删除,销毁了个彻底。
虽然游季中将威逼利诱的事尽数揽在自己头上,把游季同撇了个干干净净,但白凝事后认真想过,恐怕游季同并非一无所知。
他只是不通世故,却并不痴愚,甚至还比常人聪明许多,一点即通,颖悟绝伦。
那样好的机会送到他手上,他必定动过趁人之危的心思,就算没有向哥哥明示,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哥哥和父母一定会为了他的愿望不择手段。
如此,他的双手始终干干净净,品行始终善良清白,等哥哥将白凝送到他面前,便可用无辜者的面孔面对她,用无数种方法将她的心牢牢握在手里,将她死死绑在身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最开始,这只是白凝的猜测。
可游季同自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更从实验室共事过的朋友那里听说,他生了场大病,缠绵病榻许久,待身体恢复过来之后,变得比之前更加孤僻冷漠,重新回到了冰冷高远的天上。
她也就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没有达成目的,游季同大受打击,深感绝望,与此同时,他性格里端方的那一面必然也在撕扯、折磨着他,令他愧疚、后悔、羞惭,令他无颜面对她。
白凝洞悉复杂的人性,因此并不怪他,却也只能把他当做生命中的过客,逐渐淡忘。
相乐生卷起白凝的上衣,兜头脱下,又解开内衣搭扣,方便他品尝软乳。
“老公,我快不行了……操我……”白凝软软地呻吟着,手指插进男人发间,将他往胸口压得更紧,阴道一吸一吸地吮着粗大的肉棒。
相乐生依言加快了速度,大手在女人手感极好的大腿上摩挲,又摸到后穴,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保持着和前面一样的频率抽插肠道。
“呜呜……”白凝扭动着腰肢,将甜腥的淫液蹭得到处都是,眼尾飞红,口红花成一片,“老公好棒……要被你插死了……”
极致的快感像疾风骤雨袭来,她尖叫一声,攀着男人的肩膀到了高潮。
从绵长的余韵中回神之后,白凝把玩着相乐生胸前的乳珠,又在紧实的胸肌和腹肌处流连不已。
汗津津的赤裸身子被男人撞得晃动不停,见他每有射意,就停下来缓和,做了大半个小时还没消停的意思,终于提出抗议:“老公,我好累,我要回家……”
是真的累,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回来就被他压着做,这会儿腰酸腿麻,小穴也被他插得有点儿难受。
相乐生抱着她换成后入姿势,揉着她的雪臀,掐着不盈一握的腰,狠狠撞击了上百下,这才射满她的阴道,俯下身伏在她身上喘息,久久不愿离开。
“真想操死你……”他贴着她的耳朵,哑声说了一句。
白凝“噗嗤”笑出声,脚尖蹬了蹬男人的裤腿,在西装裤上留下一点儿灰尘,娇声道:“先回家嘛~”
副驾驶上乱得不成样子,布满了淫液和精水,白凝草草清理了一下身子,爬到车后座换衣服。
她冒出个脑袋,给相乐生看自己金光闪闪的奖章,献宝道:“老公,好不好看?”
“好看,老婆最厉害。”相乐生趁着等绿灯的当口,回过头亲她,“我明天去买个陈列台,摆在客厅正中间,所有来咱家做客的亲戚朋友,必须好好观赏膜拜一番,写一篇不少于一千字的小作文,不然就列入来访黑名单。”
白凝“啐”了他一口,吐槽道:“你好浮夸哦~”想想他描摹的奇葩场面,又笑个不住。
她想起件事,道:“我去意大利前跟罗仪喝了回下午茶,她说她要调到别的城市上班,是你安排的吗?”
“对。”相乐生点点头,“她的工作能力不错,爸爸正好要往那边安插个信得过的人,我就推荐了她过去,职位和待遇都不错,算是升迁了。”
“说实话。”白凝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手指戳戳他的后背。
相乐生摸摸鼻子:“玩腻了,想换条狗养。更何况,她总要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过她一向挺安分,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把她调过去,也不算亏待她。”
这倒是真的。
“她很伤心……”白凝想想罗仪黯然神伤的脸,心生不忍,又觉得相乐生做的没错,“希望她能慢慢走出来,最好能遇到一个适合结婚的主人。老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给她包个大红包好不好?”
“你看着办。”相乐生无可无不可,随她安排。
“对了,我听说叶元新在X国受了伤,上个月回国休养,你这几天注意一点,别撞上了。”叶元新情场失意,远赴战乱国做了战地记者,借喧嚣的战火和残酷的生离死别转移注意力,疗愈情伤,两年下来,倒是写了好几篇角度新颖、言辞犀利的报道,名声大噪。
相乐生点头应下:“好,我知道了。”
白凝歪着头看他:“老公,人家为了你沦落成这样,你有没有一点心疼呀?”
相乐生嗤笑一声,一直掩盖着的阴狠在妻子面前露了点儿行迹:“她现在不是很春风得意吗?这算什么沦落?那笔账我在心里记着,总有一天讨回来。”
相乐生最恨别人控制他、摆布他、威胁他,那次的事看似已经过去,却差点儿害得他失去白凝,一败涂地,他这两年面上看着温润和气,为邓家办事勤勤恳恳,不遗余力,甚至已经初步取得了邓立程的信任,其实不过是韬光养晦罢了。
白凝“嘘”了一声,笑道:“我明白的,暂避锋芒,从长计议。”
她总是懂他的。
在家里休息了两日,这天晚上,相乐生接到相熙佑发来的微信,转头问正在看书的白凝:“小佑说有个好玩的party,邀请我们一起参加,想不想去?”
白凝想了想,问:“二哥也会去吗?”
“他不去。”相乐生将手机屏幕递给白凝看,“小佑知道你不喜欢二哥,生怕你不去,偷偷给二哥的茶里下了泻药,保证他没办法过去搅局。”
白凝忍不住笑出声,点头道:“好呀。”
她化了明艳的妆,打开衣柜挑选衣服,拿出条金色的露背晚礼服,又取了套黑色的男式正装,衬衣的领口处绘着一点金粉,回身问相乐生意见:“乐生,我们穿这两件好不好?”
相乐生低声应下,看着女人脱掉睡裙,露出弧度优美到惊人的赤裸娇躯,一时意动,拿起手机给相熙佑发了条微信,从背后抱起白凝,走向阳台。
“嗯?”白凝有些茫然,“乐生,你干什么?”
“干你。”相乐生在灯光开关处驻足,示意白凝把所有的灯熄灭,将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炽热的吻密密地压满了她的后颈、脊背、腰窝。
“唔……”白凝主动分开腿,任由男人将勃起的性器插进腿缝里,踮起脚尖欢迎他的进入,“你做个没够了是不是?”
这两天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好像要把这几个月欠下的欢爱一口气补回来似的,也幸亏白凝耐操,换个别的女人,早被他干坏了。
“就是没够。”相乐生喘着气在女人逼仄的甬道里抽插,大手拢住她的奶子,掐着奶头在玻璃上揉碾,“跟你做,怎么都做不够。”
暧昧的呻吟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猛烈撞击声不绝于耳,持续了很长时间。
白凝潮吹过一次之后,又被男人面对面地抱起,抵在窗户上狠操,大腿紧缠着他不放,花穴不知餍足地拼命吞吃着仿佛为她量身定制的粗大肉棒,喉咙里的声音早就变了调。
“老公……呜呜呜……还去不去party了呀……要晚了……来不及了……嗯啊……”白凝贪图着眼前的男色,又心心念念着其他新鲜的肉体,左右为难。
相乐生宛如她肚子里的蛔虫,闷笑一声,掐着挺翘的臀肉往自己胯下又送了送,哑声道:“晚一会儿没事,我让小佑留了好货色,足够你玩。”
“老婆,专心一点。”他吻向优美如花的红唇,和她唇齿交缠,一颗心更是满胀得快要裂开。
亲人,朋友,利益伙伴。
如花美眷,痴情郎君。
没有什么人,是永远不会离开的。
但他们,始终拥有彼此。
像核桃的两瓣,像共生的乔木,像并肩作战的默契搭档,严丝合缝,共同构成一个整体。
人生短暂,须臾百年,善与恶,对与错,妄与痴,终将化作尘土,相比起尘世的镣铐捆缚,他们选择忠于内心的野望。
缰绳早已松解,刺激猎杀,掠夺征伐,肆意游乐,纵欲贪欢,是最适合他们的生活方式。
然而,两个人的内心,却已经生出无形的羁绊,坚固联结着对方心里那永远不会交托于外人的信任、宽容、放任与理解,始终牵着彼此灵魂里罪恶却快活的淫兽,互为后盾,为祸人间。
玩伴,当然要常换常新。
爱侣,终究是人不如故。
————VρΘ18.cΘм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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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教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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