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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猎物(文文已经很肥了,跪求订

    绯色豪门,总裁画地为婚 作者:笑歌

    绯色豪门,总裁画地为婚 作者:笑歌

    第一百零八章 猎物(文文已经很肥了,跪求订阅!)

    他目光一震,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我的心意难道你不明白吗?”

    纪云卿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真的很想将他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难道因为爱,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婚外恋?渣男就是恶心,打着所谓的真爱的旗号,玩弄着女人感情!

    “你的心意?我才是你的真爱是吧?有用吗?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太晚了吗?还是说,你天真的以为我会等你一辈子?”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铿锵有力,就像铁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他脸色瞬间难看,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喃喃道,“你不是爱我吗?”

    纪云卿冷笑,“嗯?所以呢?所以我活该当小三,等你一辈子?”真不知道前世的叶芯蕊,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接受这种“真爱”的,渣男贱女真是天生的一对!

    江俊彦在心里编织的美梦被她无情的打碎了,他真的以为纪云卿会等他,会同意做他婚姻之外的那个女人,他都已经想好了,会好好疼爱她,比对叶芯蕊好千百倍。

    可是她,居然不愿意。

    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手心里传来尖锐的刺痛,他这才想起,他原本的目的,他缓缓抬起手,将拳头在她面前展开,掌心里躺着一条漂亮的蓝宝石手链。

    他目光怔然,声音干涩,“我知道你有一条蓝海宝石项链,看到这条手链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很配你的项链……”

    “不用,我已经有了更搭配的手链。”纪云卿伸出手腕,撩开衣袖,她纤细白希的手腕上戴着一条蓝海宝石手链,就如一条淡蓝的溪流在她的手腕上流动,比他的蓝宝石手链好看十倍。

    江俊彦死死地盯着她的手腕,俊美的脸庞一片灰败,不知怎的,脑中突然蹦出沈言扑上去救她的画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男朋友送的?”

    纪云卿不悦地收回手腕,“我就不能自己买?”

    江俊彦被她的话一噎,神情不自然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这是我的事情,不劳妹夫过问了。”纪云卿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目光冰冷地问,“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我想进去休息了。”

    她的逐客令下得很直接,江俊彦一时尴尬,退后了半步,“没……”

    “砰”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当着他的面,毫不留情地关上房门。

    三楼的楼道里,叶芯蕊右手紧扣着栏杆,漂亮的脸颊因愤怒而扭曲,她的身体在颤抖,嘴唇哆嗦,恨不能冲到江俊彦面前,当面质问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她没想到,从母亲房间回来,会在楼道里听到江俊彦和纪云卿的对话,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整栋楼很安静,再加上她离他们不过是一堵墙的距离,当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在国外度蜜月的时候,他对她温柔体贴,柔情似水,她以为,他们之间再没有其他人,岂料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她对他真心一片,他却时刻想着脚踩两条船,真是伤透她的心。

    叶芯蕊咬着拳头,无声地流泪。

    江俊彦面无表情地矗立在纪云卿房门外,这一刹那,他浑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黑暗气息,体内的兽/性苏醒,深邃的眼眸汹涌着波涛,阴鸷得可怕。总有一天,他会夺过纪家的一切,让纪云卿那个女人跪在他的面前祈求他的怜爱。

    空旷的走廊,响起清脆的脚步声,叶芯蕊柔和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俊彦,你怎不在房间里休息,站在这里发呆呀?”

    江俊彦缓慢地回头,右手自然地插进裤兜,将掌中的手链放在兜里,俊美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一个人的房间太寂寞,我在这里等我的妻子啊。”

    叶芯蕊装作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头一回觉得他那张笑容完美的脸令人厌恶,微笑着走近他,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轻声道,“老公,你爱我吗?”

    他温暖的大掌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没有一丝迟疑,“爱。”

    回答得太快,就如电脑设计好的程序,没有丝毫差错。叶芯蕊嘲讽地垂下眼眸,心里的那根刺越刺越深,两人之间的裂缝也越来越大。

    婚姻就是一座围城,两个心怀不轨的人被围困在城里,互相折磨。

    当晚的团圆饭,每个人都戴上了面具,完美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第二天,江俊彦和叶芯蕊回到自己的公寓,开始了二人生活。

    叶芯蕊从小就被陈敏茹娇惯,哪里做过什么家务,请保姆,嫌弃人家笨手笨脚,打算自己做,结果拖地的时候把水洒得到处都是,做饭差点引起火灾,洗衣服忘记放洗衣服,一天下来,把家里搞得跟战场似的。

    江俊彦也终于明白,以前叶芯蕊给他熬的什么汤,根本不是出于她之手。

    他无奈地接受了自己老婆什么都不会做的现实,借机提出条件,“老婆,把我妈接过来吧,有她照顾我们,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叶芯蕊不乐意,婚礼的时候,她见过江俊彦的妈妈余秀,余秀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打扮俗气,说话粗鲁,感觉很不好相处。

    于是,她不满地嘟了嘟嘴,“老公,婆婆辛苦一辈子了,我们就让她在乡下享享福嘛,不要再麻烦她了。”

    江俊彦心里不悦,声音却很温柔,“老婆,妈一个人住在乡下,我也不放心,她老人家很好相处,结婚的时候,她还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呢。”

    即使心里再不甘愿,叶芯蕊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同意,笑了笑,“真的吗?我也很想念妈妈呢,你看什么时候合适,我们把她接过来呗。”

    江俊彦满意地弯了弯唇角,“就这周末吧,你要是觉得累,我一个人回去好了。”

    “不累,”叶芯蕊乖顺地伏在他胸膛上,手指调皮地画着圈,娇嗔道,“我们是夫妻嘛,当然要一起去接婆婆,让人家也看看,我可是孝顺的儿媳哦。”

    “嗯,孝顺,我的老婆最孝顺了。”江俊彦握住她使坏的手,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含糊不清地低语,“真是个小妖精……”

    ****

    陈敏茹说做就做,第二天就以加强家里的安防为由,请示了纪文光之后,联系了一家最好的安防公司,请他们的工作人员对别墅里里外外进行检查,并且将以前的安防系统换成了最新科技的系统。遗憾的是,从始至终,他们就没有发现监控器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陈敏茹非但没有放心,反而觉得更加有危机感,难道纪云卿真的已经聪明到事事都能发现破绽的地步?

    接下来的日子,陈敏茹又消停下来,现在纪文光对她不冷不热,她心中郁闷,那些豪门太太,也个个扒高踩低,以前约她喝茶聊天,打牌做美容的,现在都不搭理她了。

    她在家里憋闷了几天,终于瞧准纪文光到外地出差的空档,出去散散心,找找乐子。

    在这个夜色迷离的暗夜里,同样寂寞的人群涌入这家喧闹的酒吧。

    五光十色的灯光,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随着劲爆的音乐晃动着自己的身躯,慵懒妩媚的*,或者青春靓丽的少女坐在吧台边,安静地喝酒,猎/艳的男人寻找好猎物,急躁或优雅地靠近。

    “美女,能请你跳一支舞吗?”一位衣冠楚楚,成功人士打扮的男人倚靠在吧台边,他含笑打量正在喝酒的女人。

    女人身材婀娜多姿,浓妆艳抹,红唇就如烈焰,细长的眼眸顾盼间风情无限,最难得的是她有一双白希修长的双手,细细的手指捏着酒杯,轻轻地晃动,慵懒迷人的魅力弥散在这空气里,令人激动得忍不住战栗。

    她妩媚的眼眸微微流转,下巴微微抬起,矜持而冷艳,“没兴趣,不过,我允许你陪我喝一杯。”

    声音清冷,犹如女王。

    以男人的身份地位,有不少女人蜂蝶般涌来,他很少遇到这种冷艳高傲的类型,不由大感兴趣,勾了勾唇角,依言坐到她身边,打了个响指,“威士忌加冰。”

    调酒师以最快的速度倒好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男人转头看坐在身边的女人,她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喋喋不休,她安静地品着手中的红葡萄酒,慵懒妩媚得就像一只午后的波斯猫,他低声笑,“好像以前没有在这里看到过你。”

    陈敏茹眼眸微抬,淡淡道,“我很少出来玩。”她倒是没撒谎,二十岁的时候太年轻,不懂玩;三十岁的时候,跟前夫关系很好,不必出来玩;跟纪文光结婚之后,烦恼多,压力大,倒是想出来放松,但她的身份摆在这里,生怕玩的时候遇到圈子里的人,那就难看了。

    男人挑了挑眉,俊朗的脸上露出笑容,“没想到我这么荣幸。”

    陈敏茹对他的话不置一词,用手中的酒杯碰了碰他的酒杯,“喝酒。”

    “好,美女有命,岂能不从。我叫大卫,美女怎么称呼?”男人喝了一口酒,眉眼含笑。

    出来玩的,当然不会告诉别人真名,陈敏茹随口说道,“玛丽。”

    大卫低声笑,笑声愉悦,透着一丝丝打趣,“好名字。”

    她斜睨他一眼,红唇微扬,“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好笑的,肌肉男。”

    肌肉男,是在嘲笑他的名字“大卫”,众所周知,大卫是米开朗琪罗的雕塑作品,拥有一身力与美完美结合的肌肉。

    大卫笑得更加愉悦,“噢,亲爱的玛丽女士,请不要生气,我只是觉得这名字与您的气质很符合。”

    陈敏茹耸耸肩,语气懒懒,“谢谢夸奖。”

    大卫很擅长调/情,三两句话,就勾起陈敏茹的兴趣,与他聊得甚是开心,两人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觉,他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她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光洁的下巴,声线迷人地笑,“我醉了,绅士,麻烦你替我叫一辆车。”

    大卫滚烫的掌心在她腰间摩挲,薄唇在她耳边喷洒出温热的气息,声音黯哑磁性,透着几分蛊惑的味道,“跟我走……”

    “不行……”陈敏茹吃吃地笑,柔软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用力,从他怀中坐了起来。她只是醉了,还没有失去理智,玩暧/昧可以,玩*/情太危险,特别是跟这种滑不留手的男人玩。

    “女人,你已经挑起我的火,以为可以轻易逃走吗?”大卫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深邃的眼眸跳动着火光。

    陈敏茹又不是纯情的小姑娘,他这点小手段还吓不住她,她面不改色,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懒洋洋地拨了一个号码,声音迷醉,“一寒,我喝醉了。”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男人急切的声音,“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陈敏茹轻笑,这本来就是她的目的,现在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他了,她推开大卫放在她腰间的手,“我在蓝颜酒吧,你快点啊,我等你。”

    “好好,你不要乱跑,乖乖坐着等我,不要让陌生男人靠近你。”听得出,萧一寒很急迫,他似乎还撞到了什么东西,电话里面传来砰的一声破碎声。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陈敏茹突然觉得那个担心自己的男人很可爱。

    “真的不行吗?”就在她发呆的时候,男性特有的气息窜入她的鼻端,大卫埋首在她脖颈间,轻轻咬了咬她的肌肤。

    “别闹了,我今天没心情。”她不耐地皱眉,将他毛茸茸的脑袋推开。

    “好吧,强迫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大卫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优雅矜持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破坏的冲动。

    陈敏茹体内的血液隐隐燃烧,她挑眉坏笑,忽地趴到他怀中,借着两人的身躯,挡住自己不断下滑的手,然后悄然握住他的傲然,熟练地磋磨几下,他身体倏然绷紧,眼神危险地盯着她,咬牙道,“你这个妖精,我真想把你当场办了。”

    她适可而止,快速撤退,眉眼间满是促狭之意,“肌肉先生,您还是另寻他人吧。”

    大卫黑着一张俊脸,冲着她狠狠地呲了呲牙。

    看到男人狼狈离去的身影,她忍不住捧腹大笑,妖媚肆意的笑声在喧闹的夜里毫不起眼,却在某些人眼里点燃火焰。

    又有两个人上前搭讪,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习惯了玩多人游戏。

    陈敏茹酒意上了头,脑袋开始昏沉,不耐烦搭理他们,岂料这两人死皮赖脸,缠着她不放,竟然强迫性地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带出酒吧。

    “你们两个混蛋,放开我……”她嘴里含糊不清,将其中一人用力推开,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突然撞到一堵有温度的“墙壁”。

    那堵“墙壁”竟然伸出触手将她抱住,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她是我的女人,你们赶紧滚!”

    声音冷漠,透着怒气和杀气,那两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忙不迭逃跑了。

    萧一寒垂下头,无奈地看着怀中的女人,不知道她把自己想象成什么了,居然八爪鱼似的牢牢攀附在自己身上,嘴里还小声嘟囔,“好凉,好舒服……”

    他眉头跳了跳,黑着一张脸,拍着她的后背叫她,“敏茹,醒一醒,是我,一寒。”

    迷迷糊糊中,陈敏茹感觉自己抱住了一具冰凉的躯体,缓解了她喝醉之后浑身的燥热,她似乎还听到萧一寒的声音,努力睁开双眼,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萧一寒瘦削的下巴和挺直的鼻梁,见她睁开眼,他绷紧的唇角舒展开,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泛起柔和的光芒,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道,“你还好吗?认不认得我是谁?”

    “晕……”陈敏茹醉得难受,头疼,胸腔也闷闷的,残余的理智让她想从他怀里退出来,但是瘫软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她的双腿轻飘飘的,站都站不稳。

    “都醉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能,乖乖的,别动!”萧一寒很自然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往自己的汽车走去。

    陈敏茹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脸颊滚烫,心脏也突然加快跳动,好像连醉意都被驱散了一些。

    萧一寒将她塞进汽车里面,自己也坐了上去,倾身过去,几乎贴到她身上,双手在她身侧摩挲,她不安地动了动,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却见他抓起安全带扣,替她系上安全带,当他直起身体,与她拉开距离的时候,她心里竟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陈敏茹扶着额头想,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喝坏了脑袋。

    “一寒,麻烦你送我回家。”她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休息。

    回应她的,是汽车发动的声音,萧一寒沉默地驾驶汽车,没有再说一个字。

    恍恍惚惚间,陈敏茹梦见以前养的猫咪压在她的胸膛上,舔舐着她的脸庞,它肉呼呼的爪子还在她腰间抓来抓去。

    她不耐地伸出手,想要将那个扰人清梦的猫咪甩开,不想,手却被人握住了,她想呼唤,嘴唇也被堵住了,她浑身热得快要爆炸,艰难地睁开双眼。

    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俊美中带着淡淡的纯真,精致的脸庞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深邃的眼眸早已布满了情/欲,他沉沉地喘息,嗓音低沉沙哑,“敏茹,我想要你,想得身子发疼。”

    她惊愕地睁大眼,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早已衣衫凌乱。被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子轻薄,她恼羞成怒,抬起手掌扇向他的脸颊,他不躲不避,任由她的手掌落在他泛着潮红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颊上印了几道红印,她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将他猛然推开,怒气冲冲道,“今天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萧一寒,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她又羞又怒,手指颤抖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直到她提着手袋,走到门口的时候,都没有听到萧一寒的声音,心底复杂的情绪,让她控制不住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衣衫不整地坐在*头,双手抱着头部,头埋得很低很低,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有什么东西,飞快从他脸颊滑落,滚到了地板上,汇聚成一滩。

    他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然哭了。

    在那一刹那,她的心,狠狠地揪疼,这不同于长辈与晚辈之间的疼惜,而是男女之间的疼爱。对于这个爱慕她的男人,勇敢表达爱意的男人,她没办法心狠地无视他的眼泪,她管不住自己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站定。

    一方手帕递到他面前,“别哭了,你可是男人。”

    萧一寒肩膀耸动了几下,突然伸出手臂抱住她的双腿,沙哑的声音满是委屈,“除非你收回刚才那句话。”

    真是孩子气,陈敏茹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说了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那一句……”环在她腿部的手臂紧了紧,声音带着沉痛,“我以后会离你远一点,但是,求你,不要让我们成为陌生人……”

    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阳光骄傲的男人,用卑微的口吻说话,陈敏茹心里没来由地一疼,低头,怔怔地望着他的头顶,喃喃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以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他沉默了一瞬,缓缓道,“温暖。你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虽然我生长在富足的家庭,但是我爸妈只知道做生意,从来没有关心过我,长大后,接近我的女孩也都怀着其他心思,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么真心地关心我。对于我来说,年龄都不是问题,我就是喜欢你,我不管你有没有家庭,现在是什么身份,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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